【第五日】(下的上)
“知道为什么说你是赔钱货?”
攥住他脚踝,调整下角度,崔宪商缓慢有力嵌埋入底,抗拒就瘫软下去,穴口收缩吞吐急剧。
李逐行这副身体,协调,平衡,强韧,造就内部层峦叠嶂,可其中那个天然敏锐的凸地,轻易就能被找到。
“没几个人像你这样,不用调教,给的反应就这么足。”
说话间随意加重几回合,门户大开的男人就抑制不住腰身颤抖,崔宪商眼睑里冰水细流的冷魅:“学着避开敏感的地方,别被人随便插几下,就只会张腿浪叫。”
李逐行似乎试图思索,却在撞击里涣散,放弃的点头听从,不再反抗身体翻过去,脸下贴在沙发面上,窄臀被握髋上提。
听话的奖赏,崔宪商停下攻势,后撤到几乎抽离,随意问道:“刚才操得深么?”
半侧的脸神情茫然:“不知道。”
髋骨被猛然后拽,粗硕前行长驱直入,契合甬道构造的强袭压榨,一贯到底,李逐行恩啊低叫着卷腹蜷缩,趴跪姿势下,几乎如同主动迎合兵戎肉搏,贪婪吞吃那根猩红肉刃的肆意进出。
“现在呢?跟刚才比?”
“现在更……顶得更深……我难受,有爆了……”
“什么爆?这个?”崔宪商手握住前面硬涨,腺液汩涌而出。
“不是……不光是……我后面,被撑开捅到……捅到哪里了?崔宪商,你是不是……打算弄死我?”
“怎么会?我可是在帮你”,崔宪商抚按他下腹,捞起他腰身,“对了,你开始想坐着来。”
没再说什么等我准备的废话,可能深知无用,或是畏惧和惶恐,
张腿跪膝跨在他身上的男人,手在后扶住,不用催促,就硬挺着下压,吞含前端粗圆,蔓套茎身,腰腿发力,上下起伏。
这是当初单枪匹马替他打回家底,守住颜面底线的人,是现在狂风骤雨里,挡在明枪暗箭前的城门高墙,也是代他承受折辱践踏的替罪羊。
如果真如他们推测的帝空惯例,他被放上售卖台,花钱就能随意玩虐,那些白日里他拳头招呼过的人,夜晚会不会就这样潜入,用凶狠撞击来回报他?
再往后,他还能稳当站在群敌环伺中,亦如过往以一敌十的悍然无惧?如果面对的是鸡吧插得他淫叫不止的人呢?或许摸一下腰身,膝盖就软了,只能跪下口手并用的渴求肉棒,喂满这个只想着吞吃的洞。
“别顶……这么狠……”几近疯狂的颠簸,抓在崔宪商肩上扶持的手背上青筋突出。
扯下来都别到背后,让无力挣扎的手指,触摸到器物深埋的勒圈内,硬热肉刃浸没的根柄:“都进去了?到最深了么?”
李逐行崩溃拼命点头,眼角挂湿,嘴被他碾堵回涎液,吞咽得喉结颤抖滚动。
“还没呢。”崔宪商抵住他额头,上挑的狐狸眼里,精锐的光如天罗地网。
握进他两边膝弯,拖拽过小腿往他腰后盘缠,浑身悸颤的人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:“别那样,崔宪商,那不行。”
挺腰起身,抱操的沉深,激灵得人上身后仰,大腿掐断他似的紧勒在腰上,胸前暗红涩果挺送到他眼下,求着他含咬吸弄。
“李逐行,最喜欢我用哪种姿势操你?”
“……”
“又要说无所谓,都行,随我?”崔宪商更用力扳开穴侧湿肉,“那用你的处子穴记住,我最喜欢的,就是这种姿势。”
虽说不太现实,角度无法顺畅进出,李逐行的体重,还可能压折他勃起的阴茎。
怀抱里淫乱错合的人,萤火流逝,星点消散。
有时真是非常讨厌自己的逻辑严谨,破坏掉整场盛宴。
崔宪商的性幻想,都是能做到,但不会去做的事。
现实里,脚下有条线,比生死还难跨越的,叫珍惜。
“唔,你干什么呢?给我手指上夹棍?”交握手指太过用力,终于攥得人睡眼朦胧半睁。
抽回手,崔宪商拿过另只手里的湿毛巾:“腿里面,给你擦一下。”
李逐行大大咧咧张开腿,闭上眼懒散笑道:“这次估计是白费功夫,对着别的任何人,我哪可能这么安稳松懈的?”
“继续睡吧。”
“不过你技术确实好,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也行,这话是真理啊,李逐行的肉好吃么?”
“神经病。”
“你吻技也不错,但嘴里搅和的你又看不见,怎么学的?”
“睡你的觉。”
“你牙膏用的什么牌子?有股西瓜味。”
“李逐行,闭上嘴。”
崔宪商走进浴室,冷水冲刷未消退的肿胀,心里的火气比下身还大,他幻想里最不合逻辑的,就是李逐行根本不可能那么乖巧,他费尽全力的忽略不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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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关你的处置,你不去?现在有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?”崔宪商少有的明面火大,一把夺了李逐行低头打字的手机。
诺基亚屏幕编辑的发送信息:钱我给,你现在马上
李逐行比街巷死斗还迅猛,劈手就抢回去,又堆笑缓和气氛:“就好像我有发言权一样,钟离天不是要亲自出面调解么?他说什么,你就只管点头,然后回来通知我一声就行。”
推开包房门,钟离天斜身坐在宾位,跟正中主位的周局随意言谈,自称帝空三朝元老的沈淮山一张老脸,两头牵线搭桥的讨好。
崔宪商过去,桌上茶壶盖开,他拿起去清洗,换茶注水,从周局杯前斟起,周局脸转向一边,像不经意挥手打翻他手中的茶壶,滚水从崔宪商手腕淋到裤前。
钟离天看向他,眼神玩味:“去叫服务生进来,你不适合做这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