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带劲强暴片段6:
我们这次,来做个优雅示范!
沈煜VS锦鸣
优雅示范?优雅……优雅个鬼啊!!!
有的强暴剧情需要,有的强暴莫名其妙,有的强暴……纯粹就是作者想要!
剧情之外的这个番外,就像雷季秋说的一样,跟他做爱,就像是死囚犯要吃最后一餐。
什么救赎啊,什么深情啊,什么……统统都没有!(不是)
我只想说——
沈二少爷,你是真的饿了!不对,是了大,你真的饿了!就想吃口肉了吧!
片段赏析:
【锦鸣浑身都像要炸开,极度的热,在他体内毫无节制的膨胀冲撞。
他在帮派十几年,大大小小受伤不计其数,提刀砍杀没服过软,几次落在对头手里,再怎么虐待也能咬牙不出声。
(其实我想说,了大世界里不是全员GAY吗?锦哥哥是长得太阳刚霸气了,以至于从未有人对他产生点什么淫荡的想法???还是因为他也属于那种无脑傻白甜人设,所以了大对他格外手下留情?才把处男之身留给了我们的火哥?哈哈哈哈!!!)
可不是现在这种,能清楚感觉出粗硬性器轮廓形状,上翘前端碾压着顶戳,迫使他干渴喘息和抽搐着低叫:
(真的很喜欢了大这种干净直白的描述,现在的文因为老被和谐,各种隐晦抽象,还有各种框框要各种猜,一点意境也没有。翻墙看好多文笔不好,写的恶俗又恶心,总之很少有这种感觉,情绪上的拉扯+身体上的直白碰撞,心动,再次向了大表个白!我当年就是被这样吸引的啊!)
“沈煜,停下!”
(这时候该示个弱,说一声,沈哥哥,停一停,我受不了了呜呜呜,哈哈哈哈哈!人家都说,硬汉求饶,是最让人受不了的!会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了!是不是专门有一类喜欢兄贵做受的,对吧?PS:绝对不是我!我属于喜欢对方嘴越硬越好的,这样的生牛排,啃起来才有感觉嘛!毕竟嘴越硬,嘴唇的软就越有反差感,哈哈哈!)
身后提抓他髋骨,让他趴跪接纳的男人,却只会更狠毒,几乎抽出再插到尽头,在满足的叹息里调笑:“你们混黑道的,不就喜欢夹枪带棒么?”
(就喜欢了大开的这种黄腔,谐音梗,加分!)
这荒诞至极的一切,从那首天罗地网烂大街的洗脑旋律开始:叮叮当,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,今晚滑雪多快乐,我们坐在雪橇上……啊冲破大风雪,我们坐在雪橇上,快奔驰过田野,我们欢笑又歌唱……
“妈的,把那破音响给我关了。”
(紧哥哥是个糙汉受,我确定了!)
“锦哥,今天店里就这个活动,咱们不放,隔壁酒吧也放。”
锦鸣无语按着额头,他最烦的就是各种莫名其妙的节日。
(马上你就超喜欢了!嘿嘿!)
“锦哥锦哥!沈二少又来了,点光了咱们所有少爷姑娘,你知道今晚本来客人就多……”
头更痛了,现在他最烦的还真不是节日了。
我喜欢你,第一眼见到就好喜欢……妈的,怎么有狐狸喜欢装兔子,还装那么像。
(他不是狐狸装兔子,他是披着狐狸皮的兔子在装兔子!)
锦鸣推开大包间门,就看见一圈白花花肉体,中间是蒙着眼睛四处抓人的沈煜,兴许是他脚步声沉重,听声辨位的人一个猛扑,直接抱在他身上,嘴里含糊不清低声:
“就你,就你了,一摸就是我喜欢的,怎么还穿着衣服,脱光了,现在就趴下——”
(浪荡公子形象跃然纸上!)
锦鸣拎住后颈一把撕下站都站不住的男人,皱眉对屋里光溜溜的人问道:“他这是喝了多少?”
其中一个少爷扭身时腿间小白花乱晃,指着桌上一排洋酒空瓶:“我们九个喝了一瓶,剩下都是煜少喝的。”
(火哥你是真的能喝!我平时二两就醉了,你这几大瓶下肚还能艹了锦鸣,我墙都不服,就服你!)
“你们看好了场子”,锦鸣不得不两手抓着沈煜前倒后仰的身体,“我把这个麻烦送走,很快回来。”
(很快你就回不来了,哈哈!)
“锦哥你就放心,不过,你知道沈二少住哪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当时隐瞒身份,租的那个破阁楼,应该还没退吧。
(火哥,你怎么就被发现了身份?)
“叮叮当,叮叮当……”,趴在后座上怀里还抱着酒的醉鬼,一路嘴里也不消停,同样旋律歌词却是锦鸣没什么印象的,“那马儿瘦又老,它命运不吉祥,把雪橇拖进泥塘里,害得我们遭了殃……”
(可爱的火哥~~)
“闭嘴,吵死了。”
“锦鸣……我要跟Santa要锦鸣,我是乖孩子……”
(可爱的火哥+身份证号码,说实话,装成小兔子一样的火哥真的很惹人怜爱,连我这个情场老手都分不出真假,也难怪从未恋爱过的紧哥哥这么心动,欲罢不能!)
开门,阁楼天花板压得很低,对面一闪一闪的红绿霓虹灯透过拱形窗打进暗仄的屋子。
“呕——”
“你等等!”把人拖进浴室,看他抱着马桶,吐又吐不出来,手不由自主落在他后背,被他转身抓住上臂,脑袋钻到他胸前磨蹭。
“还说你不喜欢我?看到我跟那群鸭子玩,脸都绿了。”
(谁能抵抗一个装兔子的火哥?谁能抵抗一张嫩脸无辜的告白??谁能!!上帝来了都会被诱惑!)
“你够了,沈二少。”
(你凶他!你居然凶他!!!!你坏他好!)
“怎么有这个身份,我就不是我了?不是你海边亲过抱过的了?”沈煜眼睛直勾勾盯着他,桃花杀人的弧度让人喘不动气。
(虽然你不够手硬心黑,但是火哥你,真的很会拿捏人心!这是智商高还是情商高的表现?我觉得是智商高,因为了大很讨厌智商高的人,会这么折腾你足以见得你过于聪明了!)
“我得回去了,今天人多,麻烦肯定也多。”
(逃避了,紧哥哥开始逃避了!)
“我这个麻烦你还没解决呢”,沈煜拎起从店里抱回那瓶酒,单手扭开,“不陪我也行,把这瓶喝光再走。”
(从这里开始崩人设了啊喂!身为火哥,应该机关算尽聪明绝顶阴狠狡诈又装作楚楚可怜啊,你如今要用强????或者说,你不装了,摊牌了?此时此刻,我们才真正窥见了你的本性?这样的话,你说出的话和你做出的事真的一毛钱关系也没有!狠话放的嘎嘎响,实际操作起来,就对自己够狠,对别人,连利用都不忍心!不过了大主角和重要配角里,好像真的没有那种利用感情的渣渣{吴速带点,也就一点点},大部分不管聪明还是不聪明,至少在对待感情方面,都是纯情大男孩!)
锦鸣扫了眼标签,普通日式果味清酒,连喝十瓶八瓶也不成问题。
(是的,可惜里面加了点料!)
沈煜却像等得不耐烦,就着他的手喝下一口,两手抚上他脸侧就直接压上来,锦鸣心里一惊,却没闪躲,也没推拒撬开他唇舌的激烈纠缠。
(其实我觉得,就算火哥不实施强暴,紧哥哥也早晚是他的,只可惜,他没太多时间了。 如果,如果火哥不需要复仇,那么请问,他多久可以让紧哥哥心甘情愿上他的床??)
“我喜欢你,不管你是谁,你干了什么,我都喜欢你。”沈煜分开少许,喘息着低语。
(这句话,有种愚人节打着说谎的幌子说出真心话的感觉啊。)
锦鸣推了他一把,后腰靠在洗手台上,侧开脸,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很快喝了个干净。
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(他真的不敢面对!怕晚走一秒就会沦陷了吧!)
沈煜嗤笑一声,抬手脱掉上衣,开始解裤子。
“你干什么!”
(准备倒计时,三二一开始干你呗!)
“洗澡,一身黏糊糊的。”对比锦鸣的面红耳赤,很快一丝不挂的人悠然自得,转身去拉淋雨间的玻璃门,身型一晃眼看要摔倒。
(面红耳赤!见个同性的裸体就面红耳赤!锦哥哥,你是多么纯情啊啊啊!!!!!!!)
“喝那么多洗什么澡?一头撞在瓷砖上能死人你知不——呃?”
(关心的话哽在喉中……)
锦鸣箭步上前伸手,膝盖却突然失去气力,整个人向前倒过去,被沈煜转身抄手接住,唇边扯开个散漫的笑:
(紧哥哥总是看不透,白兔皮底下的狐狸皮,也没有看透,狐狸皮底下的兔子皮……总之,就是个大傻子,啥事都后知后觉,到最后追悔莫及。)
“锦哥哥,你可比我还会投怀送抱,这么担心我安全,就跟我一起洗啊。”
(火哥一张嘴是真的骚!但是相比较雷季秋的嘴毒,火哥的嘴毒又是另一种感觉。雷季秋的嘴毒,总带点哲学属性,感觉是个很有文化和内涵的男人。火哥的嘴贱,就是很会比喻的嘴毒,总能把纯洁的事物歪曲成涩情的事物,这点上看,火哥和我倒是有点异曲同工呀!)
被不容抗拒的拉进狭小淋浴间,锦鸣突然意识到,他一直低估了沈煜的力量。
(理智上告诉自己,这是只狐狸,实际上……内心最初的印象和最初的好感,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呀。这也是,为什么那么多恋爱脑被渣男渣女骗,还不是因为舍不得最初的美好!)
巨大花洒的水劈头盖脸淋透了身上衣服,紧贴着勾勒出胸肌饱满的轮廓,水明明泛凉,身上却热度攀升。
(饱满!我懂了!了大喜欢饱满的胸肌!所以他不喜欢雷雷,因为雷雷只有屁股翘,身上很瘦!)
“你在酒里……”
“你一个看场子的,怎么这都没防备?”沈煜低头啃咬在透出布料的浅褐颗粒,对方挺身躲避只让两具紧贴的躯体四下纵火,“我还是第一次对人用这种下三滥手段,唉,也是你太难搞,我能等,我哥们等不了,你说你防备这么紧,是不是人如其名什么地方都紧?”
(我有一个朋友,我有一个哥们……实际上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!是你自己没时间了!所以想要尽快吃到嘴,另外,希望把对方推出你的复仇计划之外吧?)
头脑昏沉,力气像地漏那里不断下旋消失的水,后背贴紧墙砖,试图用冰冷维持清醒。
沈煜顺势抵压住他身体,一手利索扯开他腰带,连带内裤一起向下扒到膝盖处。
(真的很喜欢这种直白的描述!!!爽!)
“杀人越货的家伙啊”,半勃起的粗长阴茎被沈煜调笑着握住,“颜色还挺干净,红里带紫的可都是名器,锦哥,你都拿它伺候过谁?”
(火哥你真涩情!!!)
“操你妈!沈煜,你他妈给我放开!”
(紧哥哥你真不解风情!你就是个纯情糙汉!不过这种纯情糙汉口中的不要就是要,说放开,那就是,抓紧的意思!嗯,一定是这样!)
整个社会都常见的三字经,却让沈煜笑意渐如晨雾褪尽,眼底只剩针芒刺骨的寒意。
(哎呀,戳中火哥的逆鳞了!你完蛋了!)
手向下滑,轻佻抚弄两把沉甸甸的卵囊,直探到后面,中指发狠捅进密闭后穴。
(沉甸甸,一定积蓄了很久!火哥,你怎么对紧哥哥这么狠啊!他不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儿么?)
“你疯了!你……你松……松开!”乏力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,被托在下面的手掌固定上顶,挣扎只会下坠吞得那根手指更深,比起疼痛,更让他恐惧的是充满恶意的入侵和辱玩。
(哎呀,带感的要来了!没到这时候我都特别兴奋和激动,这是不是和每周五下午,虽然在上班却充满了期待一样的心情啊!虽然还没插进去呢,但是实在是比插进去还让人兴奋和带感啊!)
“怎么抢我台词呢?锦哥,是你——松开。”随意上下掀动手腕,手指就在干涩甬道里肆意进出。
(哎呀,好刺激好激动,好想找个人强奸一下我寄几,好让我冷静冷静啊啊啊!!!!PS:干涩还能肆意,火哥你不得了啊!)
“不要这样!”锦鸣低头伸手去推,却因为内壁被拓搅刮挠浑身肌肉抽紧,五指扣进沈煜肩侧。
(紧哥哥第一次呢,你温柔点,你看他都怕怕的,人家刀山火海都闯过的硬汉,硬是被你折磨的要哭出来了!)
“去打听下我一贯作风,人越说不要,我越停不下,什么时候你会说我要了,倒可能对你失去兴趣”,沈煜手插进他头发里,向后迫他仰起面孔,水打在眼睛里模糊不清带出更多顺下巴脖颈流淌,“前面不说算了,乖乖告诉我,后面这个紧的,勒死过几个?”
(火哥你这是单纯的想说点下流话呢,还是占有欲爆棚,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呢?)
“滚你妈的!我把你剁成肉酱!”加入的手指让狠话变成低喘,咬住牙不叫出声。
(这样恼羞成怒的紧哥哥,也好可爱。其实这样看来,紧哥哥的个性,和齐轩也有点像的,一样的纯情少男,一样的被欺负,一样的嘴炮打不过,还各种被看穿被拿捏!和聪明人谈恋爱,真的,太惨了!更憨直的那个,总是吃亏的那个,但吃亏又不完全亏,因为后面得到的似乎更多……还是命好啊!)
“我一直不碰雏儿的,所以事前都问一问,不过看你这扭得浪出火,肯定身经百战了,也难怪要骂我,锦哥急着要吃大餐,我还一直开胃小菜喂个没完。”
(火哥你又骗人了!紧哥哥真的被你耍的团团转!)
“没有!”锦鸣闭了闭眼,愤恨颤声,“我没,被人上过。”
(哎呀,看到就为你着急啊,你怎么这么好骗啊!!!!!紧哥哥!!!!)
“嗯?你可别骗我”,沈煜眼梢上挑,鼻尖凑到他脖子里吸气吐气,“不过闻起来,是有点雏儿的奶味,下面,也确实够紧。”
手指不再发力,被那处肌肉推拒而出,沈煜从他腿间抽回手,可不等他松口气,人被直接翻转过身,左边颚骨磕在瓷砖上。
(我说,每次做个爱就和打架一样,要搞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!)
身后人按着他后腰,缓慢揉捏紧绷臀肌,轻笑道:“既然是给锦哥开苞,那我不能懈怠,一定朝耕暮耘,夜以继日。”
(火哥你这成语用的,真的和我挺像的,哈哈!)
“你跟我拽什么成语?”,隐忍多时,蓄攒的火气跟力量,集中在肘上向身后猛捣,“我只知道死无全尸!”
(原来紧哥哥,你也是个有文化的男人!哈哈哈哈!)
沈煜抬手挡在胸前,仍是被冲击力向后掀了半步,虚惊后叹口气:“回头我非把那个卖药的揍一顿。”
锦鸣已力竭,胳膊反折身后,被腰带捆住手腕,他反抗不了,只能低下声:“你说你不碰……”
(好可怜啊,打又打不过,说又说不过,还老是被骗!此刻我滴下了一滴同情的……口水……马上正餐了,啊!)
“什么?雏儿么?”沈煜笑里满是戏耍成功的得意,“以前不碰,不代表现在也不碰,凡事都是第一次嘛,你有,我也有。”
(你说你对紧哥哥这么恶劣干啥?)
“沈煜!”
“省点力气一会再喊,这个平安夜对你,会很漫长。”
( 平安夜,最难忘的记忆!哎呀,我怎么没有这么难忘的平安夜呢?上苍怎么不赐给我一个雷季秋让我玩玩呢?
说到雷季秋,我忽然想到,他当年卖身的时候,能接女人生意不?我穿越过去,不得点一次?)
瓶子送到鼻下,一股汽油味直钻大脑,脸上变得滚烫,四肢百骸的血管里似有岩浆翻涌,耳朵里夹杂各种混乱的心跳,水滴,和喘息声。
(这药也太猛了,是不是有点伤身体了?)
沈煜伸手撩起他衣服到胸上,肆意游走亵玩,他不仅仅是没力气拒绝,甚至皮肤上一寸一寸电流微麻的畅快。
(其实不给你药,摸一摸,你也得爽!)
“锦哥,你第一次,我也刚查过没病,无套操你好不好?操完直接内射。”
身后男人拦抱住他腰身,在尾椎上摩擦的硬物,像处决猎物提起的长枪枪管,填满火药一触即发。
(最喜欢了大的比喻,色情又文艺!果然,看了大舞凰,就像是看艺术片,里面的主角不是做爱,这叫为艺术献身!)
“唉,看你吓得都发抖了,算了不逗你了,我哪舍得强奸自己喜欢的人啊?”
(这句话,你自己说出来,自己信吗?可惜啊,傻瓜紧哥哥就信了!你数数你从开始到最后骗了人家几回,到最后人家都那么相信你,紧哥哥,忠犬受无疑了。果然,狐狸和忠犬的组合,我也很吃!)
沈煜的话,他根本不会再信,却也禁不住有处名为希望的微弱火苗跳动,下一刻就被插进身体里的粗砺沉重湮灭,侵犯他的人不顾阻滞凶狠开垦着原始荒凉,细密吻着他的耳根,嬉笑道,“骗你的。”
(紧哥哥还是太单纯了!)
身体里像有根弦断裂,让他崩溃低哑着嘶叫。
(希望破灭的声音。其实我觉得,紧哥哥真的很希望沈煜不是沈煜,而是那个需要他保护,会抱着他的腰叫他哥哥的那个小男生,可惜,爱上了就是爱上了,无论后续那个人变得多么面目全非,依旧……当然,也不是,至少后来,火哥还是很让人怜惜的,所以紧哥的保护欲又一次爆棚,两个人的拉扯,一松一紧再一紧,最后被牢牢套在一起了!)
“干什么叫这么吓人?内服外用双管齐下,你现在不该感到痛,只有爽才对啊”,沈煜在他身后,抽插中带满皮肉碰撞的啪响,“锦哥,你是喜欢暴风骤雨,还是缠绵点那种,九浅一深?”
“我喜欢……你九浅……然后没有然后了。”
(哈哈哈哈,笑死了!你就盼着他秒射呗!)
“白日做梦呢”,沈煜挺腰深捅了几下逼得锦鸣喘息更乱,“也对,我是白日,你就做梦。一见面我问你价格,好歹报一个,现在不用被我不花钱的免费操。”
(不花钱,就不算嫖!)
“拿你的,命抵。”
(紧哥哥这时候应该是真的气,气他的身份,气他的欺骗,气他这样糟践自己,最气的,是他们没法在一起了吧!)
“嗯,那现在得多干几次,先让我欲仙欲死了,才算公平”,沈煜突然下巴抵到他后肩,伸手到他腿间握住他的性器,“我卖力伺候得你都快硬爆了,你还要杀我。”
(我发现,火哥就脱离不了嘴贱这一点,一边干,一边还要各种骚话输出!)
已经发现身体脱离控制,像个饥渴荡妇一样追逐起迷幻的快感,意志加筑的堤坝被洪水猛兽冲得分崩离析。
绝望,却阻止不了腰身泛起迎合进犯的动作。
(这什么药啊,我都想来点试试了!)
沈煜扳过他的脸,嘲讽浸满狭长眼睑:“你骚透了。”然后扣住他后颈,封堵空气的深吻。
霍然加速的猛烈撞击,已经探准的弱点,前面被撸动,拇指在颤抖吐液的前端转圈揉搓。
撕裂,碾压,勾动,玩弄,窒息的黑暗,让锦鸣在流沙里挣扎,越用力,越无力。
向欲望下跪的那刻,也是真的再站不住,屈膝时身后男人掰开他臀肌,赶尽杀绝的进犯到极限。
(多么生猛暴虐又带劲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!)
抽空他气力的,不止是自身高潮射精,还有后穴急剧收缩,敏感清晰勾画出男人性器上青筋凸显的暴涨,激流着踏碎尊严的纵欲证据。
(果然,只有小说是这样,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大小和脉络……现实里,能感受到大小就不错了!)
沈煜长长舒气同时放开手,任由他破烂侧倒在地,衣服横勒在肩臂,裤子像镣铐缠住脚踝。
(火哥你也太不温柔体贴了!好歹人家是第一次!)
趴在地上大口喘气,沈煜从他身边迈过,从台面上拿了手机又折回,抓住下巴逼他抬头,拍了两张就不满意皱眉道:
“你这模样太狼狈了,发出去给我丢人”,沈煜拿下花洒冲洗他的身体,嘴边笑容顽劣又无情,“还好时间充裕,我们这次,来做个优雅示范。”
(你这个大骗子!你说说你都教了点啥?还是要靠小耀总自己!靠你他们早吹了!!!!)
“完全被操开了。”沈煜按住男人反绑的手阻止他挣扎,继续扒开臀肌,让水流近距离冲在褶圈红肿收缩的穴口。
“是射太深了还是你里面在吸啊”,手指插进去勾动抠挖,“锦哥,就算再喜欢也得弄出来,你生不了孩子,只会生病。”
(这是不是侧面印证了你太大了?SO:捅太深,射太里面了?PS:为什么不弄出来会生病?我不是很懂这个,精子不就是蛋白质?蛋白质在肠道里不就被吸收分解,然后排出体外?)
精液缓慢外溢,流淌进大腿肌腱阴影里,衬在男人冷硬背脊下,如同狮子被折断四肢利爪,倒在深林里等待死亡。
(形容的好可怜,又好贴切。)
沈煜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,徒手撕开衣衫,跟挂在脚边的裤子一并剥掉丢在一边,押解起赤身裸体的男人往外走。
阁楼是平层,只放了一张床,锦鸣想起第一次送沈煜回来,还笑着问,这么小面积怎么不知道买张单人床,旁边还能放张桌子之类,那时一脸无辜的沈煜怎么回答的,床虽然大,你可是第一个跟我分享的人。
(其实,紧哥哥那时候就给他草了,可能就不会遭这个罪了!)
现在他反绑跪坐在地,连支起膝盖并拢大腿也做不到,浑身还是高烧一样燥热,才泄过的器官充血半抬,身体里那药,不过是刚开始发挥效用。
(火哥你悠着点,别一次玩废了,下次该有阴影了!万一勃起障碍了可咋办?你下半生的性福不就没了么?)
大刺刺张腿坐在床边,正面对着他的沈煜,展开一条浴巾裹住他,吸水棉质摩擦过肌肉,都让他压不住满是渴求意味的低喘。
“别急嘛”,沈煜叼了根烟在嘴里,很是细致缓慢擦拭他身体各处,“干炮前聊聊天,联络一下情感,两厢情愿的操起来才更爽。”
(你这句话,在这时候说,合适吗??)
锦鸣垂着目光,控制不住喘息,至少能闭上嘴不说话。
(非暴力不合作!哈哈哈!倔强的紧哥哥!)
打火机点烟吸上一口,沈煜缓慢问道:“你还不知道我姓沈的时候,那次在车里抱着我,枪硬得快把我大腿插出个洞,为什么不动我?没东西操不了后面,嘴或者手你都不拿去用一下?”
(因为他纯情啊!!!)
跪在面前的男人不动弹,嘴唇抿得更紧,沈煜笑了下,手机拿过来滑了几下,送到锦鸣眼下,上面四个男人围坐在烧烤桌前轻松愉悦的照片,却让目光触及的人心神俱裂,抬头怒吼:
“你敢!你敢动我弟!我他妈剁了你!”
(嗨,火哥,你在我心底的形象就是这么崩塌的你造吗?)
“哎哎,锦哥,冷静”,轻易按住男人肩膀,“锦添比你平易近人爱交朋友,我这几个哥们儿,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,只要你让我满意了,我保证他们只带小朋友通宵烧烤K歌,他喝再多,醒来也只会宿醉头疼,屁股完好无损。替哥哥被人上这种事,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也确实冤枉。所以,要不要先从回答问题开始?没听清我可以重复一次,那次在车里——”
(你只是想撩骚,还是真的想知道答案?)
“因为我不想”,被逼至绝境的锦鸣,放弃最后的消极抵抗,“你那时看着,很干净,单纯,我完全被你骗了,你满意没有?”
(可恶,装的还真像!所以说,开始被骗的单纯脑袋,就会一直被骗,一直被骗到最后!)
“你就知道我是那时候骗你,不是现在?”大概是觉得太滑稽,沈煜自己忍不住笑出声。
(那时候是你希望你自己成为的模样,现在是你伪装的模样,最后的最后,你才袒露出你最终的模样,嗨……故事是一点点揭开的,人设也是一点点立起来的!而你们的感情,也是一层层加深的!)
半晌才止住恢复冷漠玩虐:“真他妈气死我了,怎么就被个不长眼的给我认出来,还特意跑去告诉你,喂,老实点说,你也马上心甘情愿张腿给我干了吧?”
(本来可以在小耀总那边炫耀一把的,结果……最后不得不下药,你看看你,火哥,跪下给小耀总谢罪吧!你还不如他呢!起码池总是心甘情愿给他上的!)
药效烧得锦鸣头痛不止,像潜在海底闭气太久那种晕眩,从水下看太阳很有意思,本不能直视的强烈,变得柔和亲近,仿佛触手可及。
第二次见那个冒失无措撞到他的男人,在最熟悉那片海岸线上,白衬衫的衣摆被风拽到腰后,看见他愣了一下,片刻回想后微笑招呼:“你说你姓锦。”
后来再三四五六次遇上,锦鸣居然完全没觉得过分巧合。
“锦哥,我日子好难啊,跳进海里会不会好过点?”
“为什么就抓着我一个人欺负?我又没做错什么,非逼得我走投无路?”
“我是喜欢男的,但也不是跟谁都行,我好歹也有点底线,过界也犯恶心。”
锦鸣只听他抱怨,从不回应,甚至没问过他的名字。
(这时候,大概只是一种保护欲吧。还没有真正的爱上。)
他不想逾越一个旁观者的界限,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,似醒非醒,衣领散乱,脖子下面有一种暧昧的伤。
“谁弄伤的你?”
“客人……呃,你别误会不是你们那地方那种,应该说,客户,不过我也算守住底线了……锦哥,我难受。”
锦鸣觉察,本来简单的心动,像树木根须,往深处扎根盘踞。
(锦鸣也是圣父,这种圣父,最适合的,就是一个需要被他拯救的男人了,虽然火哥最后也不是被他拯救的。)
“沈二少”,他头垂得更低,平缓开口,“别动我弟,你到底要怎么样?说出来,我照办。”
“这是要跟我谈判了?半年前你被龙虎门的亡命徒堵进仓库,听说你撕了墙上张破海报折成纸刀,一挑三没落下风还扎了对方肺眼。”
沈煜抬脚踝,悠然探进他腿间摆弄:“不愧是我兄长大人手底下——最猛的狗,这么杀伐果断的人,刚才浴室里你是真反抗不了?还是做样子敷衍下自尊,其实很享受我强奸你。”
(骚话沈又上线了!)
“你说的对”,冷淡的声音消匿了情绪,“你现在说什么都对。”
(啊,对对对!你长得好看,你说的都对!)
沈煜淡挑下眉:“聪明啊。那我也直接给你划出道,只要让我相信,你真很享受跟我做爱,你弟弟就只会享受一场纯粹的友谊。”
“要怎么证明?我说了就行么?”问话讥诮,显然也不认为对方会这么善心大发。
“身体最诚实,你再射出来三次,我就叫他们送小朋友回家,不然那几个,可最爱吃新鲜早茶。”
(这不是很容易?)
锦鸣反绑的手握了握拳,缓解两条手臂的麻痛,他没笨到去问能不能解开,自取其辱给人增加乐趣。
他抬头,视线对上沈煜那双阴诡眼眸,豁出去的平静:“操我。”
(其实他想说,操!哈哈哈,操,大力点,没吃饭啊!)
“乐意帮忙,不过现在是爱莫能助”,男人腿张得更开,性器原始沉寂,绵软歪斜在一侧,好像不带一丝攻击性,它的主人好整以暇叹气,“我又没吃药,不受点刺激……”
(火哥你真的很恶劣哎!)
没等他说完,跪在面前的男人已经向前挪动膝盖,低头埋进他腿间。
“怕你给我咬断了,不过,危险本身也是兴奋剂……锦哥,你舌头好软”,沈煜正呻吟沉浸得放浪,突然间痛叫出声,“疼,疼!”
刚才含进前端的锦鸣一惊,忙松开嘴仰头望他,牙齿明明没碰到——
对一个人的紧张和关切,像砸碎在犯罪现场的镜子,怎么收拾,也百密一疏,有迹可循。
(到现在,还是会被他给骗到,紧哥你就是这么单纯。但是我就是好喜欢你这种单纯。我感觉了大文里的角色,就是很有一种纯粹带来的魅力,不是纯粹的傻,就是纯粹的善,要么是纯粹的执拗,要么是纯粹的洒脱,但是纯粹,又不是扁平化的单一,反正非常吸引人,非常有魅力。就像小耀总,纯粹的舔,都能舔的闪闪发光!)
志得意满的男人,唇边弧度深刻,凌迟的刀,终于挑到受刑人最柔软的位置。
(其实一次次,火哥你是不是,也是想确认,这个人的心意?被人在乎的感觉,你其实,一直从未享受过吧?于是这个真正在意你的人,抓住了,就不舍得再放手?)
锦鸣肩膀轻微抖了一下,又低头将勃发男器含进去,上下起伏,让它反复深撞进喉底。
“别吸这么紧”,低哑着声音,沈煜扣住他后颈止住近乎自虐的行径,“要是给我口出来,还想靠什么操屁股把你插射三次?节制才长久,我可最多再贡献你一份精血。”
(火哥你这不行啊,你是不是纵欲过度,年纪轻轻就没办法一夜七次了?)
麻木于对方深不见的的恶意,锦鸣机械停下动作,涎液牵扯在嘴下跟青筋搏动的性器之间。这副身躯各处肌肉都淬炼冷硬,面孔也是峻煞凌厉,此刻却只剩迷惘和垂败。
沈煜眼中,不带光亮的暗火灼烧,指间半截烟被熄灭在烟灰缸里,面前跪着的男人被拉起来推到床上。
反绑的臂肘撑在腰后,男人无法躺倒,仰坐着任由他正面抄起双腿,向两边大刺刺分开。
肆虐过的穴口还没平息,湿滑又敏感,半簇褶皱被碾平顶入,就拼命收缩紧裹住性器的砥砺前行。
“下药,强暴,胁迫”,沈煜挺动腰身,“我可从来没对别人用过。”
( 你还有脸说!真爱面前,你这什么错误示范!)
性器前端凿捅到地方,轻缓磨蹭,又漫不经心滑过去。
男人被他叠腿拦抱,禁锢承受戏弄,声音带颤栗却灰冷:“操狠一点。”
“我不喜欢太粗暴”,前探压在锦鸣身前,拉近两人对视距离,漫不经心笑道,“不过跟之前一样,你亲我,我就听话。”
锦鸣低垂着脸,没有温度的视线,落在两人连接处,肉刃进出的缓慢清晰,那处吞吐得淫靡贪婪。
对沈煜的指令,男人接收迟缓,但顺从听话,身后的手撑身,上仰起脸,喉结滚动的颈线紧绷成直线,嘴唇干涸粗糙,呈送上去轻触了沈煜两下,很轻,是种卑微乞求。
(感觉紧哥哥,好可怜哦~)
沈煜钳住他腰身,猛然加速,密集抽打在找准的点上,瞬间超负荷的刺激,男人本能的瑟缩,被意志硬生生压制,腿张得更开甚至勾住沈煜,配合他操干得更深重。
身前人扭动着白浆溅在他腹下,沈煜根本顾不上,手掌扣进饱满臀肌阻止它凶狠收拢,滞留在倾轧挤缩的甬道里不敢动弹,竭力克制住缴械的冲动。
半晌他幽幽呻吟一声,嘴唇覆盖上刚经历高潮不住喘息的男人,撒娇似的抱怨:“你说我对你用情有多深,才能扛得住你这么紧的压榨。”
(永远骚话不断的火哥!)
锦鸣偏开脸,漠然道:“再来,从后面吧。”
沈煜看他片刻,好整以暇抽身让出空档,讥诮着赞叹:“一刻不停就连战,混黑道的是每个都这么厉害?”
(我也想说,没有贤者时间的么,也不用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吧?)
“怕你软下去,没兴致了。”锦鸣侧倒翻身趴卧。
“让我从背后干?是不想看见我?”
锦鸣正曲膝,将身体支撑成泄欲工具该有的样子,嗤笑一声:“从后面干的深,刚才那姿势,你鸡吧不够长,上不上下不下,我难受。”
(嘴硬!嘴硬心软!)
沈煜正抚慰着自身涨得发紫的硕长,保持它运转又不能过热,听到男人不知死活的言语,眉梢挑动:“先陪我玩点我喜欢的,然后保证解决你的欲求不满。”
(啧,火哥玩的真花!)
大街上免费送的圣诞装饰品,廉价的红丝带金色圆铃铛,响声细小却清脆。
“锦哥,你眼神太凶了,拍出来怎么看也不像自愿跟我上床的。”
(就为一张照片,看把你紧哥哥折腾成啥样了,你说说,男人幼稚的胜负欲怎么就这么强了?嗯?)
两根红绳勒在男人颈下,男器根部,趴跪在床上臀部翘起,稍微动弹,就能听到响声,沈煜拿着手机在他身后,说话分明兴高采烈,面孔里的似笑非笑,却复杂难言。
“要不你把眼睛闭上?说不定能显得淫荡欠操一点。”
耻辱让男人咬肌松不开,脸侧到耳根僵硬,浑身止不住颤动,但最终还是合上眼睑,像拉下某种大型粉碎机的启动闸门。
(再次觉得,紧哥哥好可怜。没关系,以后就好了!之后你们就过着SM的性福生活了!你就可以疯狂操你的小白兔了!)
他看不见沈煜此刻表情,如同整个世界,也都在那个粉碎机里,纠结不舍,痛苦困涩。
(火哥终于下了某种决绝的决心。)
只是一瞬间就湮灭得再无踪迹,只剩没心没肺的满意:“这张不错,别说东城,就是那群自诩经验老道的,估计也看不出破绽。”
手机就被随意扔在床上,落在锦鸣脸侧,他万分后悔睁开眼,看见还亮着的屏幕上,自己赤裸反绑任由玩弄的下贱姿态,下面迅速跳动的信息回复:
火哥威武,果然是什么样的都手到擒来,之前看着凶神恶煞,现在这反差,幸亏我没在高速,不然直接车祸身亡!
他背上那是伤疤?又宽又长的我以为东非大裂谷呢,火哥这都吃得下去,真铁打的胃。
你这不懂了吧?圣诞节啊,菜就要硬一点才够味,哈哈哈。
你才真不懂,火哥这是牺牲自己替东哥淌个明路,就可惜撞号了,不然对东哥才是真爱啊。
(撞号???你说撞号????嗯,姐妹不能自相残杀!)
视野被沈煜的手阻隔,修长手指,骨节分明的干净,捏着方形锡纸:“你这么乖,奖励你,我这次带套。”
耳膜里一直针扎似的生疼,模糊不清里,撕裂包装时,还有接连不断的铃响声,短促尖锐,让他烦躁不安。
直到后面被带上润滑和单薄阻隔的粗大热物闯入,浅显抽插几下就急不可耐,按住他的腰凶狠顶到尽头,那瞬间,圆小冷硬的金属,没有鲜活气息,不带丝毫怜悯的撞击在深处,那股疼痛和巨大的陌生刺激,像张密密麻麻的电网直接缚进他后背。
(哎呀,我都替他疼……)
“你,你……”他浑身抖的字不成句,身后男人扳进他肩膀里,让他更无处可躲。
“不是嫌我不够长么?像不像被入珠的鸡吧操?我很聪明吧?看你爽成这样,为你去做个手术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(要不然,你也上个和藤飞一样的环?)
铃铛响声越急,男人趴俯,本就是任凭宰割,操干他的男人随意摆弄调整着角度,拉高他的腰臀,单腿蹲跪更顺畅搅动得汁水泛滥。
穴口靡红外翻,色润鲜嫩,里面狭道壁垒已经敏感异常,不管被向外勾带还是向内探插,都不知廉耻纵身贴和着汲取快感。
闷声响动,那个铃铛在击打中肆意翻滚,毫无预兆顶进侵占的残留缝隙里,抽干了锦鸣周围最后一缕氧气。
如同跳楼机的猛然加速坠落,锦鸣被裹挟在生理刺激中,不能控制的再度射出来,接连强制逼出性器的液体已经稀薄。
(就喜欢这种直白不留余地的涩情文字,哈哈!)
他向前倒下去,绞动着腿让沈煜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抽离,深埋进凌乱床单布料里,浑身抽搐不止。
可是一秒不到,就被饥饿喘息的野兽抓住后绑手腕,硬拉起来。
(连续强迫高潮,哎呀,怎么这么带感!)
“等一下……”
“我等不了!”沈煜伸开腿,将他抱在身前,跪坐下沉腰身,再次将那昂扬膨胀到极限的欲望整根吞吃下去。
“不行,我……我不能再连续……求你,沈煜,给我点时间……”
(感觉紧哥哥要哭了!)
“锦哥,你真很残忍,要快就快,要慢就慢”,沈煜收拢手臂,牙齿咬在他肩上,下体不间断的上顶,“对人也是,说好就好,说收就收,比我会玩多了。”
(火哥,果然还是记恨上了啊!可能玩着玩着,给自己的心玩脱了,现在是发狠往回找补呢!)
“你先骗我……早知道你姓沈我不会……啊啊!”
沈煜发狠攥着他腰身,下压同时全力往上操,像要将他整个人钉穿了一般:“想让我停下,回答问题,答对了,给你休息一分钟。你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被我操?”
“……被你操。”
(完美避开正确答案!!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)
“错了。”
“你!你!沈煜,停下!”
“还是错”,沈煜低笑,伸手去撸动他身前空挺颤动的阴茎,“你该回答,既喜欢我,又喜欢张开腿让我操。”
“别弄,我射不出来……”
“锦哥,我说出来三次,又没规定你射什么,我看得出,你快忍不住了吧?”
“别这样,我求你……”锦鸣彻底崩溃,透明液体从眼下流满脸颊。
(了家的受千千万,被草哭的是不是就你一个?硬汉锦哥哥?)
“那再给你个机会,回答问题,我是谁?”
“沈煜……沈二少……”
锦鸣突然放弃挣扎和恳求,脑中放空时突然闪过曾经会所一个人称最下贱的男妓,替人担保欠了巨额债务,每晚被人轮奸,插酒瓶甚至被狗上,但他还总能从医院缝完针笑着跟他打招呼。
他说,任人宰割其实反而快活,那些总不自量力想反抗的人,才会痛苦。
(M,就是放弃主导权,享受最纯正的快乐。……虽然放弃反抗会很舒服,但是,只有真正反抗的人,才能闪闪发光被人看见。这也是火哥能够吸引你的原因吧?)
沈君霖也喜欢让他跪在面前,替他擦干净皮鞋,轻佻拍拍他的脸,安分守己,做条听话的狗,这是你这辈子注定了的。
“答错了啊”,嵌在他身体里躁动更猛烈的性器,临界膨胀热度攀升,抱住他的男人却低吟深沉如同一个虔诚教徒正向神祷告,“解你束缚和压制,赠你自由与欢愉,予你毁灭再复生……I‘m your secret Santa。”
(每到这时候,了大总要中二和文艺一下!)
“……你他妈是不是……精神有问题?”他断断续续的仿佛弥留遗言。
沈煜笑了下,爆发的灼热,隔着那层薄膜,仍激荡在他体腔里,同时被上下撸动的男性器官,兵败山倒,失去最后防线,肮脏不堪的尿液喷落在床单上。
(紧哥哥,你是不是第一个射到失禁的?)
身体相连的两人,逐渐冷却下混乱欲望,不约而同,各自看见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可逾越的天堑地裂。
(没关系,不是天堑地裂,怎么能够体现跨越者的伟大呢?) 】
八千六百七十五个字,让我重新开了一个章节才装下的一段强暴戏!由此可见,了大对舞凰这件事,是多么执着与兴奋!
ENNNN,看起来写剧情真的可以憋坏一个人!
这是汇通中途的第一段番外,那时候对于沈煜这个人的印象,还是个嘴贱心黑,狡诈多奸计的性格人设。
所以我一直觉得,按照沈煜(我认为)的性子,他怎么可以灌药+威胁来强上锦鸣小天使???他一直以来的人设,不应该是属于给自己灌药,然后楚楚可怜地求着锦哥哥,然后让锦哥哥心甘情愿地趴下给他上了,事后还要对痛哭流涕楚楚可怜的他报以同情、怜悯、自责的心情吗?
一直看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啊!!!!后来才从后续的番外里,一点点揭开沈煜性格里的秘密!
什么嘴贱心黑,什么狡诈奸佞……沈煜分明也是个圣父心爆棚的小天使,还带点自毁倾向……
分明是下定决心脱离那个沈家,决绝地不想留下一丝余地,所以在没时间再和锦鸣玩什么游戏,只好先下手为强。
尽管如此,字里行间,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与挣扎。
心疼我火哥一秒钟,顺便心疼第一次还被折腾哭的紧哥哥两秒钟,再心疼一下四分半的小耀总,最后……池总,大赢家!
(这篇真的写了一下午,本来要日更的,现在看来果然已经过了12点了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