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带劲强暴片段5:
这可真带劲!
莫比VS格瑞斯:
好吧,提到维拉,就不得不再提一下格瑞斯。我记忆里他一直是弟弟来着,怎么重新看一遍忽然变成哥哥?
隐忍、狡诈、一击必杀,最高端的猎手,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,说的就是这位“狼瞳”格瑞斯。
但是想了许久,还是把这一场归类在强暴而非“诱奸”里,大概是因为,唯有付出的真心,实在不确定能否得到回报,尽管用尽一切手段,先爱上的那个人终归是忐忑不知未来的。
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围猎,却不是一场志在必得的算计。
片段回顾:
【 最后一次忍耐。
(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吧!)
穿出包围圈,越过人群,吵闹喧嚣渐远,脱离会场,走到服务人员通道尽头的洗手间里。
不出所料,空无一人。洗手台前镜子里的男人,看起来真是多余的存在,僵硬,冷漠,封闭,腐朽。
(忽然想到,莫比一直不敢突破的原因,是不是因为见证了父母之间失败的感情?让他实在有些爱无能的特质,那种保持安全距离,不敢更近一步的想法根深蒂固。)
拉开湿腻在身上的衬衣前襟,酒精味道弥漫开,我拧开龙头洗手,水流经常能让陷入混乱的思维清晰和冷静下来。
在我最不想被打扰的时刻,门碰得一声被推开,大步走进来的男人黑色礼服妥帖整洁,里面白色内衬一尘不染,金色的头发难得规矩,蓝色眼睛总带着魔术诡计似的笑意。
“的确像个变戏法的……”我几近无声的低喃,继续洗手,耳朵里听见水流哗哗的声音似乎变得湍急焦躁。
(看见他的一瞬间,视线就再移不开了吧!就算不看他,心里也已经想着他的模样了吧!)
“莫比!你在这里就太好了!”格瑞斯喜形于色,迫不及待凑到我身边,紧贴着我半边身体,略仰起脖子,“你看,这个该死的领结,没有你,我可搞不定。”
(我知道,你进来的时候,顺手锁了门!是不是!)
我扭头看过去,他打领结就像没毕业的护士乱缠绷带。
伸手过去的瞬间,我清楚看见格瑞斯本能意识到危险的迟疑和闪躲,但完全来不及。
(我当年,看到这段的时候,那个激动,那个兴奋,那个满床打滚!这个番外,比正文火辣带劲多了!)
手指已经勾住打死的领结,往前一拽,格瑞斯整个人都在掌控下,我堵上他发出惊诧声的嘴唇,轻易撬开探入掠夺。
(哎呀,这种束缚,这种轻微的窒息,这种强势的掠夺。我最喜欢看禁欲的男人破戒,也最喜欢看温和的男人……强势入侵!反差,大概是激昂情绪的最佳催化剂!)
“莫比——”
他试图挣扎,我反手绞紧领结,窒息造成短暂意识模糊。要制服格瑞斯这种猎物,要领就是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。
(哎呦我去,温和的男人一旦动起手来,那确实一击必杀!莫比哥哥,我的心也为你而动!)
“我不喜欢你这身衣服”,我在他耳边说道,“脱了吧。”
(撕了吧,再狂野一点!)
应该告诉维拉,不需要他做任何事,因为我完全可以自己动手。
(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,不止动手,你还可以动嘴,动腰,动丁丁!)
早该这么干了。
(那还不抓紧时间!)
开膛破肚式撕开他那两层光鲜衣服,褪到他臂弯处绞紧,再用旁边水池漏塞的铁链加固一圈,格瑞斯双手被结实反绑到身后,绝对没法轻易挣脱了。
(就喜欢这种!!!维拉和你比弱爆了!)
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,我手撑两侧把他卡在身前,端详他的脸:“束手就擒可不像你的作风。”
我在等格瑞斯对我兽行大发的反应,然而他却表现出跟他一贯作风格格不入的迟钝。
(他在品味,他在回味!)
至少十秒过去,他仍两眼发直的呆楞,如果我是个合格的强奸犯,这会工夫已经把该插的玩意插进该插的地方了。
(还等什么,趁他病,要他命!赶紧的!)
最终他用力抿了下嘴唇,眼角上挑盯着我:“这可真火辣。”
(小子,你终于如愿以偿了!)
他坦露的肩膀线条精干,锁骨轮廓明显,胸前肌肉平滑纹理清晰,随呼吸起伏时带出生机勃发的力量质感。
很诱人,我忍不住碰触,抚摩,真实体温从手掌传过来的感觉比任何臆想都完美。
(多少个午夜梦回,你是想着他射出来的!哎嘿嘿嘿!互相想着对方自慰,怎么不算是一种神交呢?)
“我说——”,格瑞斯低声调侃道,“这是你送我的结婚礼物吗?”
(格瑞斯是懂怎么火上浇油的!)
下一秒他被我推到洗手台上,后脑撞得镜子发出嗡鸣颤响。
(他急了,他急了!)
“莫比”,他吃痛的皱紧眉头,“你是真想干点什么吗?”
(是的,他是!)
我握住他的腰,松开皮带,扣子,拉链,向下剥离的动作一气呵成。强奸是本能而非技能,并不需要练习。
扯下最后遮掩的布料,尺寸体面的男性器官已经有抬头迹象,下面两个球囊沉实饱满,我抚摩它们时,格瑞斯没掩饰发出那种饥渴难奈的呻吟和喘息。
“知道我想干什么?”说话时一手套弄他硬挺的阴茎,另只手抽出他脖颈上的丝带,“教你怎么打领结。”
(哈哈哈!被气的不行,所以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“坏男人”!哈哈哈!)
“你想把我打扮成告别单身派对上的脱衣舞男?”格瑞斯一脸难以置信,仍不知死活的撇嘴,“还是送货上门的圣诞礼物,看在上帝的份上,至少别打蝴蝶结。”
“记住了,格瑞斯少爷,最后扎到头才显得整洁。”
手上勒紧丝带陷进勃起的器官根部,这种疼痛男人绝对没法忍受,包括格瑞斯也低叫惨烈,整个身体都抽搐得紧缩扭动,我按紧他的腿防止他逃脱。
(干得好!我就喜欢你们玩的这么花花!操到他终身难忘!)
喘息紊乱,那双蓝色眼睛变得湿润,满腹委屈,可怜兮兮盯着我:“莫比——难道我惹火你了?”
(是的!要惹火这个这么温和的男人可真不容易。只有你了,格瑞斯,因为你现在是他最在意的男人了!)
哈,我真该大笑出声。怎么回答才合适?
你责怪我总是看着维拉完全忽略你的存在,你说不愿意跟我为敌才离开狼盟,你要我跟在你身边不停软硬兼施叫我爱你,你该死手淫时念叨我的名字——
然后你转个身就他妈的要跟人结婚,你让我看见那个男人了解你所有过去,跟你默契到不需要言语,任他的人安插得到处都是——
没错,格瑞斯,你惹火我了。
(没错!莫比欲火焚身!火到不行!不操上三天三夜,都不想放你出去!)
你让我习惯了安心,稳妥,理所当然以为会这样一直跟你耗费掉余下的生命。
你勾引我,让我产生难以控制,足够致命的情欲。
格瑞斯,你的确惹火我了,第一个,让我愤怒到丧失全部理性的人,你满意吗?
(格瑞斯满不满意我不知道,身为读者的我很满意!看得我不自觉地嘴角上翘,压都压不住!)
“莫比?”他眼神里那种试探,隐藏了窥视人内心的尖锐,犀利,玩弄人心的快感。
(再精明的猎手,在真爱面前,依旧是小心翼翼,不确定的。)
我扳起他的腿折起来压到他身上,手指插进股缝,那处抖动着收敛,如同在黑暗中刚孵化出的幼崽,未见天日的脆弱。
“你打算真枪实弹来上几发?”格瑞斯叹了口气,“至少让我知道什么事情让你生气到要绑着操我。”
(知道之后,未来就天天拿这件事刺激他,他就能天天操你了是不是?你想得美!)
“你可以慢慢想,有的是时间。”。
(干得好,不要告诉他!!)
手指进入时遭遇强烈排斥和挤压,他臀部的肌肉硬得像两块花岗岩,紧卡着我的手掌。
“给我,用点东西。”声音失去平时那种悠然腔调。
他额头脖颈渗着细密汗水,目光转向一边墙壁上——洗手液,不够好,但眼下没有什么挑选余地。
(这都是他准备好的!)
下体已经冲胀到褪掉裤子都有些费事,靠着滑腻液体,手指连撑到撬,硬是松动了里面。
(看来莫比已经忍到极限!哎呀,我好激动!真的好喜欢这种老实人被逼疯的感觉!啊啊啊,我是不是一个变态?)
扼住他左肩时,他似乎犹豫和考虑了片刻就下定某种决心,淡淡微笑低声叫道:“莫比哥哥——”
(该死,直击软肋!)
我没控制好速度,冲撞着刺进他身体里,里面火热的吸附感像要绞杀我的性器,急促收缩下的内壁摩擦,疼痛跟快感,电流一般直冲脑门和脊柱。
他腰身不受控制的挺动,却向我靠过来用力把脸埋进我肩膀里,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隐约听见含在嗓子里的呜咽。
我抱住他,缓慢亲吻他的耳根和脖子,低声问他:
“什么感觉?”
“痛,被炸得四分五裂那种”,他沉闷用鼻音哼出来,“还有你那根玩意的尺寸,真是惊喜。”
(了大文里的人,说话都是这么老不正经。这证明什么?证明了大就是个不正经!)
我扶住他腰身,试着抽动进出。
“慢点,让我适应了……”,格瑞斯竭力试图放松,一边瘪着嘴,“你够狠,莫比——哥哥。”
(多老实一孩子,被你逼成啥样了!我只能说一句,格瑞斯真的太厉害了!)
“真那么痛吗?”我看见镜子里自己,眼睛里泛出腥红,因性欲而嗜虐,因嫉妒而冷漠,如同野兽的凶狠残暴。
(嫉妒!哈哈,男人!越是压抑,爆发的时候越是疯狂!)
“体谅下吧”,格瑞斯自嘲勾起嘴角,“我已经上了年纪,没有小男孩的柔软腰身,但该死的却是第一次。”
“第一次?”我在确认一个无聊透顶的问题。
(了了不该对你这么好才对啊!你也是个聪明人啊!难道因为你的聪明才智全用来恋爱脑了,所以被了大放过了?)
他脸上出现窘迫,如果手没被绑肯定又要咬指甲,低声嘟囔:“当然,是说后面。”
“抱歉,我的确应该温柔点对待处男。”
“喂,你——”
我亲吻他,缓慢吮着唇边,舌头游进碰触上颚和牙龈。分开时,他颇为无奈的晃晃脑袋,神情有点恍惚。
花了点工夫解开他缚在身后的手,他活动着麻木的胳膊和手腕,低头看着下面我侵入的地方。
(哎呀,继续绑着呀,还没完事呢!)
然后他抬头,耸了下肩,手握住我的脸,扬起下巴邪气笑道:“继续吧,我准备给你计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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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角度,我说莫比哥哥,注意进入的角度,老天,这姿势会拆烂我的肠子。”
格瑞斯手撑在洗手台上,镜子里映出他龇牙咧嘴的疼痛表情,以及从身后更为彻底深刻侵犯他的强奸犯。
(这可真带劲!)
他不得不把身体压低,腿分得更开,呻吟着嘟囔:“速度和力度方面,倒不用提醒你了。”
(果然不正经!)
我掌控着他的躯体,就像从他结实的肌肉里慢慢剔出脆弱纤细的骨头,我可以把他揉碎成粉末。
(你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吧?压抑在心底的黑暗欲望,让你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!)
把手插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,撕咬他的脖颈和肩膀,那一小段时间内盲目的疯狂,我压制他,他也在逼迫我,被推上欲望高峰时剧烈的冲击和失重让我本能紧抓着他不放。
我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时,他有点失去意识的瘫软,但就那么几秒钟,轻微晃荡,然后稳住身形。
(够激烈,够刺激!)
粗重呼吸,剧烈心跳慢慢平复,像被烈火包围的炽热一点一滴消散,外面嘈杂的声音远远传进来。
奔走脚步和喊声:“格瑞斯老大!嘿,你们找到了吗?整个会场都没有,继续找!婚礼预定的开始时间已经过了,快找!”
(时间挺久,四分半羡慕!)
我从他体内抽出,浊白色体液从收缩的洞口缓慢淌出来,粘腻滑在他腿上。
“抓紧时间整理”,我低头穿自己的裤子,“你不想现在这样被找到吧?”
格瑞斯挺起上身,短暂的沉默,转脸看着我漫不经心笑道:“现在这样确实不太好。”
他指了指下体,腿间性器仍坚挺勃起,充血焦躁搏动着。
“抱歉。”不管强奸还是任何性行为,身为男性都该让对方至少生理上满足。
(真的强奸犯,谁管你这些?)
格瑞斯撇撇嘴,低垂眼睑显得漫不经心,手握住上下套弄,像在处理速食面。
我抓住他手腕:“这个归我负责。”
(你是想对他的人生负责吧?)
他眼睛跟我对上,里面蓝光润泽,更深沉清澈,森林里寂静无波湖泊的颜色。
“你知道,跟你的技巧无关”,格瑞斯拍拍我肩膀,宽慰式的笑容,“就算你技术高超,我也不可能第一次就凭后面得到最后解放,我可没那种得天独厚的才能。”
(大直男!)
“我说,格瑞斯老大”,我冷淡问他,“就不觉得屈辱吗?”——这是一场羞辱和凌虐的性事。
(他可喜欢了!)
“见鬼!”格瑞斯瞪大眼睛,几乎是吼出来,“当然不!”
(他可喜欢了!)
他低头,咬指甲,自嘲讥笑着低声道:“能让莫比哥哥不惜用暴力,我都要感到光荣了。”
(他可喜欢了!)
PS:我也可喜欢了!
维拉把自己彻底沦陷给靳少伍时的那句话:要我说荣幸之至吗?
无力感抽打着背脊,我不得不感慨血缘的奇妙,兄弟连逻辑都惊人的相似。
(两个都是为爱奋不顾身,不惜飞蛾扑火的男人!)
格瑞斯向后倚靠着,生殖器在我手背上磨蹭,眯眼暧昧笑道:“当然我更高兴你肯亲手为我解决,你向来很有责任感。”
我瞄了他一眼,也许有点挑衅——他太低估我的责任感。
我抓住他的膝盖,蹲下身埋进他腿间。
“上帝!莫比,你在干——”
他像个被毛毛虫吓到的小姑娘,尖叫并且手脚发软。
(哈哈哈,你莫比哥哥的强势,超出你的想象!以后你就安心做受吧!)
我嘲笑他的方式是更用力吸吮他,更深的吞入,让他在我喉咙里滑动。
“莫比,不要操他妈的这样玩我!”他咬牙切齿,深感无力的呻吟,直到此刻他才表现的像个被强奸的受害人。
(哈哈哈,好喜欢这个吱哇乱叫,终于慌了神的猎人!)
他的手在我脸颊和额头上乱摸,然后抓住我的后颈,犹豫不决像是迫不得已用力把我按得更紧。
“够了!我快要……”
他撤离的时机,该说凑巧还是不凑巧,刚从我口中出来,脸上一阵湿热,男性腥气几乎淹没我的嗅觉。
我站起身,看他像是惊魂未定的喘息,慌乱的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情欲残痕。
“我可不会为这个感到光荣”,我用手指刮掉眼睑下的,淡淡道,“你给自己计时了吗?”
(有四分半吗?你和小耀总,谁是最快的男人?)
“平时可不会这么快”,格瑞斯沉浸回味的感慨,“因为是你,我毫无防备,谁想到你会做这个?该死,我会继续兴奋的。”
我定定看着他,鬼迷心窍:“大概我会负责到底,给你个公平的交代。”
(哈哈哈,负责操到他死那天!)
格瑞斯大笑出声,手臂搭到我肩膀上,额头相触:“我会让你负责,但不是现在,不是这个地方,我要准备帝王床,香槟酒和玫瑰花,要让你舒服到终身难忘,然后对我死心塌地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我让你这次很不舒服了。”我不动声色,但也到了收网的时候。
他还得意忘形得毫无察觉:“该怎么说,虽然身体上有点痛,心里反而畅快,因为我可以确定莫比哥哥的经验并不多。毕竟是毫无准备的突发状况,没有苛求的意义。”
“毫无准备的突发状况,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想到我会上你?”
“当——然。”格瑞斯心底很细微的动摇声,我却能听得清楚。
(被拆穿了吧!但是,明明知道是圈套,还是乖乖跳下去,这样的莫比也好让人心动啊!特别是,控制不住的理智,冷静之下的疯狂!简直我的天菜啊啊啊啊!怎么办,好像越看越爱上这个男人了!)
“这么说你每次进洗手间都会锁门,还会随时做好身体内部的清洁工作”,我笑容可鞠,胳膊伸直去挤了一把洗手液,“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,就算我经验再少,也不会认不出水体润滑剂。”
“莫比——”格瑞斯抓住我衣服前襟,脸上闪过慌乱。
(你这小样,还想骗我们的莫比哥哥!哼!)
“告诉我,格瑞斯,我百分之百按照你的剧本来了吗?”我跟他近在咫尺的距离,鼻尖几乎触到他的脸颊。
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喃:“除了用嘴那个,我真的没想到。”
我看着他,面无表情,冷淡旁观,我确信他那种生涩无措的表象下,隐藏着窥视人内心的尖锐犀利,以及玩弄和掌控的快感。
他开始咬指甲,低垂的脸上更显彷徨,他该死的总知道怎么做容易动摇我。
“莫比,你认为我能计算所有事,自信十足”,他开口声调死水般的平静,“大多时候那也没有错。但对你我从没有半分把握。能引诱到你吗?就算我也是个蓝眼睛的金发男人。”
(越是真心付出的那位,越是没有把握。大概是不敢失去吧,有了害怕的事物,才不再游刃有余。)
“……混蛋。”短暂愕然沉默后我狠狠咒骂。
格瑞斯俯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,没理会破损穿戴整齐,不紧不慢道:
“这场婚礼,斯特莱,还有那些刁难,都是我想让你嫉妒的把戏,你从开始就一清二楚。到最后,还是将计就计的莫比哥哥技高一筹啊。”
(所以说,高端的猎手,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。莫比哥哥,比格瑞斯更高端的猎手,因为从一开始就已经胜券在握了!)
“如果我最后还是忍下去,这场婚礼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不是我失踪,就是斯特莱失踪,婚礼绝对不会举行”,格瑞斯平静整理着衣服褶皱,“你会认为我借口推脱,但的确是斯特莱拜托我这个老朋友帮忙,以此试探他那位远在异国的情人。对于无法确定心意的等待,我跟他倒是难兄难弟,我只能伸出援手。”
“这么说,我只是顺手牵羊了。”我比起两根手指行个军礼向他致敬,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莫比哥哥”,他声音恒定决绝,“我的感情,不要怀疑,只有这个,你不能怀疑。”】
在维拉隔壁房间,每天看那些禁忌内容,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吧!莫比哥哥!
所以将计就计,来一场干柴烈火的强暴,即演出了格瑞斯的剧本,又表白了自己的心意,一举两得!
所以说,千万不要挑战老实人的底线,因为他们一旦抛弃温和的表象,骨子里的偏执一定超乎你的想象啊!哈哈哈!但是还是要说,这样的强暴真的很带感啊!下次再写个禁欲系吧,和尚啥的,一定更带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