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次还写了个预警:
古早强制狗血天雷无逻辑纯搞事,最大预警,跟洁这个字有不共戴天之仇】
(1)处置
边陲之地,四月仍寒风凛冽,军帐里柴火烧的噼啪作响。
延默年轻俊俏的面孔上,似是沉寂笃定,细看却不难发现躁郁暗涌。
“去看看他怎么样了。”垂眸望着手中热酒,故作不经意对军帐外侍从下令。
不多时进来回报的人,低头言语迟疑:“他,他睡着了。”
延默愣了下:“军中蹲桩刑,站坐不能,怎么可能睡?”
“听说刚一绑上,他自己弄脱了左边整条胳膊,恰能让左腿屈膝着地。”
延默怒极反笑:“把他给我弄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丁烽再次被押进主帅营帐,左边手臂不自然垂落在身侧,随步伐无力摇摆,棱角分明的脸上浸透疲累,神情却更倨傲,下巴微扬,嘴边卷半分讥诮弧度。
延默冷笑:“兽类断臂求生的狠手段,你用得倒顺畅。”
丁烽歪头看向帐外夜空:“到正午也就不过五个时辰了。”
延默倚坐在床榻上,手在毡毯下攥紧,脑中荡过这人嘲讽轻侮的言语:
哎哟,脸像娇花骨朵,你是个小娘子女扮男装吧?老子可不忍心划伤你这张脸。
就你这身手,也能经沙场御外敌,人称的天纵之才,少年武神?笑话。
你也只能杀我,你赢不了我。
“丁烽,时辰是不早了”,延默霍然间目光如烈火灼灼,盯住眼前人诡异笑道,“去把你身子洗干净,趴到榻上打开腿,你猜日头中照前,我能操你多少回。”
丁烽眼中一滞,转脸对上他视线,审视过对方并非戏言,喉咙梗塞声音低缓:“你可以杀我,但不该辱我。”
延默却是不经意抓住强敌命脉,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,悠然笑道:“怎么?以后我会遭报应么?”
丁烽摇头,冷眸杀机乍现:“我不等以后。”话音未落,他腰身扭转,膝盖平齐猛撞进一边押住他的守卫,另一边手中刀明明就举在他颈侧,急忙横劈却只够着一抹残影。
男人敏捷得匪夷所思,延默连眼皮都来不及扇动,脖颈已被粗糙手掌掐住,刚要挣扎被猛力一扼,喉骨几乎就要断裂,窒息让眼前一阵黑沉。
“都别动”,丁烽声音冷漠和厌恶,“凭我手上力道,顷刻就送他上路。”
延默本能去掰扯掐扣他的手指,用尽全力也只能透个缝,吸半口缺失已久的空气,他脸上青白,却笑得出来,断断续续挤出字来:
“你,为何,来降……”
扼住他的力量,松动少许,视野里丁烽深邃眉眼间满是桀骜决绝,思索片刻便不再犹疑,甩手将延默扔在榻边,垂眼看他咳嗽两声,低声自语:
“不能杀你,但可以——”
丁烽抬脚踹进延默后腰,几乎是要把人踩成肉泥的不留余力,地上的人惨叫一声:
“来人!”
一切发生其实不过转眼,先前被膝击的侍卫才从剧痛中缓神,跟账外听声涌进来的一起上前。
刀影冷闪,延默叫的比之前更急:“住手!不准杀他!”
(2)胁迫
行军五日,延默返回驻守的翼宁郡,府邸前内务总管常留已经躬身迎候。
翻身下马时后腰处仍隐隐痛楚,回头瞥眼被他栓在马后,一路跌撞嘴里下巴血污黑紫,力竭瘫坐在地的男人,心中才略感畅快。
那日刀下留人,按住剧痛踢伤处走过去,手轻佻拍在被压跪在地的男人颊侧:“我向来守诺,你撑到正午不求饶,就赦免那一众从犯,但我也说了,别想着一死了之,我就是要你求死不能。”
丁烽仰脸目光直对,讥诮轻嗤:“你挺直了腰再说狠话。”
两天过后,延默走近关押囚笼,眼中透亮:“那群跟你的人,倒有几个对你死心塌地,自甘落契为奴来求免你死罪,,其中有个女子叫丁微,长相身段都很标致。”
延默终于得偿所愿,满意看见原本冷淡无畏的男人神色僵硬,如同荒漠戈壁的岩石,饱受岁月风沙侵蚀,剥落生机的黯然灰败。
“丁烽,你戏耍我三个月,鸡鸣狗盗那些本事,我会有用处”,延默伸手进去,隔着粗布料狠手捏了把男人胸前颗粒,“你其他地方,我想怎么玩,你也得给我献出来。”
丁烽皱眉忍痛,却卸了狠戾,神情倦懒浅淡,低声随意啐了句:“蝉不知雪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耍这些龌龊把戏的工夫,不如多读点书。”
蝉不知雪,延默哪会不知道含义,夏虫活不过三季,何必语冰?这其中的轻视和诅咒,恶毒入骨。
丁烽!
再如何血气翻涌,延默戍关三年,军责大过天,平乱后便第一时间拔营启程,到府前第一句话也是:
“常叔,各处关隘峡口有什么动静?”
常留满脸褶皱,眼皮低耸,手拢在身前,恭敬回道:“只在两处十来人偷打了两屯粮,是些散兵,不成气候。”
延默放下心,立刻勾了抹笑,眼神冲身后比了下:“收拾干净,我等不及用他消遣。”
常留细小眼睛打量下人,挥手示意两个随侍将人拖起来带下去,路过他身边时,又歪头细看,突而微张了张嘴,但最终没发出声音。
重回自己卧房枕榻,延默惬意仰躺舒展开四肢,他床上喜好男人身体早不是什么隐秘事,以他身份也从不缺进献,强迫丁烽是临时起意,此刻却让他倍感期待。
门被内侍轻敲,他坐起身出声允准,丁烽被押进来扣跪在面前,湿漉发梢黑亮,不时滴水,撤去罩袍,身上毫无遮挡。
“听他们说你特意吩咐多绑两道”,丁烽冷刀眉目间满是嘲弄,“你是有多怕我?”
内侍脸色胚变,正要跪地请罪,延默眼神凝结锁在那具赤裸躯体上,不耐烦挥手让人退出去。
比寻常前二后三多出两道,前三后四。常用制弓弦的牛筋,勒进男人颈间磨动喉结,深嵌胸前和腹下肌肉沟壑里,勾出紧实坚挺的形状,背后从上臂到手腕反剪捆束,再凶猛的野兽也无法挣脱。
“我还真怕——”,延默脚探进他腿间,碾转其中阴影中的沉寂,“怕要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了。丁首领,深藏不露啊。”
(3)初破
将人拎起来推倒在床上,延默欺身压上去,解开衣物放出硬挺的男器,蹭触到身下男人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,就让对方不能自控的收腰后缩。
“ 你含羞带怯的勾引谁?现在谁更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?脾气硬腰身倒是软,这种姿态都轻易摆得出。”
丁烽被抄在腿弯向上,膝盖几乎压到肩头,后腰悬空,重量一时全压到之前受伤臂环里,剧痛却似乎让他几分清明释然,将脸歪向一侧目光空垂,认命般既不挣扎也不理会。
隐秘处全数暴露在延默眼下,沉甸性器饱满囊袋后,紧密臀缝里,后穴被清洗准备过,擦伤泛红,微微张合,像没断奶的幼崽方能柔弱睁眼。
延默秀美外皮下有自傲本钱,虬筋盘踞茎身粗长,前端润涨挺翘,开疆辟土的利器,他周身欲火焚烧,仍能把持得不疾不徐,浅显轻没在穴口出探弄着半进不进。
“破身可只有一次,错过了可惜,”,声音低哑,恶意戏谑,“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。”
身下男人置若罔闻,毫不理会。
“保你性命那十人,尽数发回赢安在我府中为奴”,延默笑问,“人是不是必须打折一根手指,才会为保另外九根变得乖顺听话?”
丁烽喉结动了下,慢慢转正脸孔,目光透过自己腿间,落在两人兵戎相见处。
延默被那不曾示弱的视线扫过,心底激昂的胜负欲,狠命钳制住丁烽髋骨让他无可逼退,铁骑踩踏般残忍直捅进去,那处瞬间紧簇得排斥,积压推拒只让快感如四面八方的潮水,淹没了施暴者的头顶。
“本来只想,随意处置你一番”,延默被包夹得畅快叹息,摆动腰身后撤再更深顶入,猛烈挺动着抽插,“想不到,想不到你滋味销魂蚀骨。”
他看着丁烽冷汗淋漓,目光却没有闪躲,盯在被他不断进出侵犯的地方,淡漠厌恶之下,仍隐约浮动诡异莫测的晦暗讥讽。
那是延默最想亲手撕个粉碎的东西。
将丁烽修长紧实的身体拖到榻边,扼住脚踝向两边拉开,站立更容易发力凶狠,肉刃次次劈入到尽头碾转,初次承受的地方很快红渍溅染,颤抖从内里蔓延腿筋上,止不住抽搐。
脑后酥麻,腹下激流喷薄,延默泄出时只觉如坠云雾环绕,确实有欲仙欲死之感,皮肉肌理间都跳动着畅快爽意。
低头看丁烽面无表情的麻木无觉,真像五年前他追猎三日那匹通体雪白的头狼,遍体鳞伤掉落陷阱,困兽犹斗的不肯低头,却又毫无希冀的苟延残喘。
延默放手,到桌边抄起酒壶灌上几口解渴,悠然轻叹:“我非叫你到死都记得,第一个干你的是谁。”
“我记得住”,床上腿间狼藉不堪的丁烽,定了喘息平声缓直,“长圆木器,长约四寸,两指并宽,弄了我一炷香时间,确实痛楚难耐,不过之后的,就都不值一提。”
延默一时没反应,缓了片刻才想明白其中意思,对方已不屑嗤笑:
“没人预先给你拓好了道儿,凭你自己是不是哪儿都去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