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零果然不行,还得星期一支棱,此贴24小时内必变28,否则认零……
我变!
(28)玄冰
“就为了这药,你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”,颈侧呼气撩拨,延默手握在丁烽肩头,推开半臂距离,眼梢挑动,“你当我是傻子?真心还是假意逢迎都分不出?”
他灼灼审视,丁烽也不闪不避,目色直对,里面似有几分深凝缱绻,却更像背抵悬崖,直面深渊的听天由命。
像是若遭拒绝也无妨,便不再犹豫,纵身一跃。
“给你给你!”蓦然针扎的心惊肉跳,延默拔开瓶塞,往手上抖倒。
莹白,豌豆大小,在手心滚动,丁烽沉寂眸色随之波澜轻动。
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似是而非,但对这颗药的看重,绝对情真意切。
酸涩之余,疯癫念头在延默脑中掠过:自己是这颗药就好了。
丁烽躬身,弯颈,垂头,埋进他手掌里,唇舌触及,咽喉吞咽,寻常动作里皆是前所未有的臣服恭迎。
延默呼吸不畅:“你说你干过的事,你都记得。”
丁烽抄手扣在他脑后,言语气息,一并封堵回喉下,炎日山火,席卷呼啸而至。
比之前那次,更恍若梦境,毫无真实。情欲快感,像隔了层壁垒的漩涡,浅显摆布感官,却抵达不了更深的清醒。
丁烽半褪着衣物,跨在他腹上,起伏摆动,握住前端硬立,略略歪头看过来:“要快点,还是慢慢来?”
延默手锢托住他腰后窝陷:“你喜欢怎么来?”
丁烽清晰认真回道:“你不是早发现,随意捅几下,就能让我上天入地。”
再无从克制,拎身将人压倒在下,整副身家投入的猛砸强启,耳旁喘息夹杂哽咽,不多时,白浊热液迸在丁烽腹上,淌在缩动肌理沟壑间。
丁烽眼神放空了片刻:“继续啊。”
“现在动——”,那处收得紧致,延默不觉皱眉,“你不难受么?”
身下浸在情欲狭红里的男人,像颗裸露跳动的心脏,可那本不该如此,无依无靠,无所防备。
丁烽抬腿盘住他,腰后空悬,弯刀锋利的弧度。
进出间,瑟缩越发窒息的紧,几乎每一击深入,都带出颤动,延默终于发觉不对,是丁烽下腹到腿股的肌理苍白,虬结青筋脉络,呈出瘀伤深紫。
惊骇下伸手抚触,硬韧腹肌竟如冰棱刺骨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!”延默未加思索,去拉仰躺的丁烽起身,“是那药的缘故?不是无伤无损么?”
丁烽像张破损书页,由着他翻覆拽曳,低头一字一字缓道:“龙炎散,的确,无伤,无损。”
延默沉下脸:“但冰魄散不是,会如何?”
“会让我冷”,丁烽嘴里切齿颤响不能自控,“你再热烈些,让我由里到外,暖和暖和。”
“简直疯了!”延默抽身,抓过旁边被褥往上裹紧,“你等着,我这就去找常留过来!他要是敢——”
“不必。若冰冷碍事,不妨挑其他六天”,丁烽退下床塌,强撑站立,拢起衣物,“这一日就允我休整。”
延默一时不知如何解释:“我并不知道会这样。”
丁烽周身颤抖不止,背脊冷汗渐透衣衫,竭力持平声音:“主上,只要不断我冰魄散,我今后凡事就会听命乖顺,尽心竭力,讨你欢喜。今日能否……先到此为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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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憬守在门口,面无表情像尊矗立石雕,屋内偶尔有木质裂声,极轻,忍耐到极限的徒手抓扣。
并立的尤佳垂头许久,轻声对左憬道:“信我,这些,都是值得的,只有你,不能不信我。”
左憬眼睑纹丝不动,声如尘埃:“事如你所料,我只希望,也终如你所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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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早,延默无精打采,洗漱伺候的人进屋,身后毫无预兆响起个声音:
“怎么换人了?冯宽呢?”
“丁烽?”延默好歹自持身份,没跳起来上前动手探查,“你没事了?”
“没事”,丁烽回答,仍是追问,“那个伺候你的小子,去哪了?”
“前两日说是害了重病”,延默不明所以,“你问他干什么?”
“我记得他对主上痴心一片”,丁烽淡笑道,“想着要不劝你雨露均沾。”
延默挥手,屏退其他下人,对丁烽直言道:“我不想要别人。”
“如此独宠”,丁烽漫不经心道,“也不见你给些赏赐。”
延默挑眉:“你……你想要什么?”
丁烽理所当然回答:“至少找些好吃的来,各类肉都行,肥瘦相间那种最好。”
延默失笑:“那也太简单了。”
丁烽淡然继续:“朝堂上支持你的,早做联合,少数异己,就吩咐我斩草除根,莫再拖延搪塞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“然后呢?”延默问道,“登位,你便功成身退了?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反悔了,我要是就不放你,你打算怎么办?”
丁烽却毫无反应,异常平静:“主上决定的事,哪轮得到下面的人置喙?”
延默震惊:“你自由不要了?”
丁烽云淡风轻:“豢养的狗哪来自由?只有丧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