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1)焚雨

嘴上不遗余力,没妨碍右手抄向身后,径自掰插进臀股,手指没入,翻转撕扯得麻木残暴。

藤飞伸手阻止,反被利落扼住手腕,骆海借力起身,分腿跪坐上来,攒动收缩的狭窄入口,抵住矗立前端,:

“别搞错了,换个花样而已,还是我玩你。”

骆海眼底仍是湿冷,垂笑狠戾,收腿紧钳在他髋腰,坠身下压,冷硬银环锉磨进狭涩甬道,隔在冲撞的肉热中。

“你别——”藤飞不确定自己是要说,别急,还是别弄伤自己,两手比言语快,想去抓阻骆海腰侧。

“给我老实点!”却是火上浇油,骆海暴怒反扑。

藤飞重心稳不住,整个人向后仰倒下去。

骆海一惊,伸臂掠过他脸侧,岌岌可危在床板闷响前一刻,手掌垫在他后脑,尘埃落定后略微的松懈和庆幸。

他低头,趴覆在藤飞身上,距离是鼻息交错,藤飞正目不转睛盯着他,眼中温润,心照不宣的狭促揶揄。

像多年老友,一街之隔,不期而遇,穿梭其中的车马和时光都不存在。

骆海侧开脸,往身后寻找支点:“都他妈滑出来了!”

藤飞喉结滚动,抬手按下他后颈,嘴唇覆盖上去,停在相抵贴触,再没有进一步舌齿入侵的纠缠。

骆海不迎合也不抗拒,眼中空无一物的死寂。他直等到藤飞分开少许,手背抹了把嘴唇:

“这什么玩意儿?发什么疯?”

病态透红的脸浮出嘲讽,骆海从跨坐的身上翻下躺倒,不紧不慢道:“明晚大批走量的货,都是糖果样式,散出去钓新的,不止城里繁华地段的娱乐场所,好像连几所高中周围都有销路。”

手臂被身边人抓住,转脸不出所料,藤飞挣扎犹豫许久,终于垂眼低声一字一字问: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

骆海笑出声,轻浮,缓慢,一下接一下拍在藤飞脸侧:“警察,来抓我的警察,公理和正义……你有多想捣毁那些毒窝,现在就怎么来捣我。”

灼热滚烫如蛇,从那根反复贯穿他的性器,缠上骆海腰腹,游过胸腔,盘踞大脑。

浑浑噩噩里,藤飞喘息压抑的低声:“为什么,还要这样?”

“交易啊,藤警官”,骆海将腿分得更开,“货银两清。”

承诺,汪洋,你总要兑现。

浑浑噩噩中,模糊不清的视线里,房顶瓦缝木隙,水滴滲透,无孔不入,如窥视冷眼,如压榨爪牙。

偶有雨滴坠在脸上,细花四散,蒸发消逝。

醒过来时,藤飞手掌正覆在他额头,一言不发慢慢收回手。

“笔”,骆海声音沙哑,“在——”

藤飞默默从地上衣服里翻出,递过去。

骆海用牙咬开笔帽,示意藤飞走近,在他胯侧皮肉上写下几行字:“消息递给缉毒二队的吴连,他才是真会部署抓人那个。”

藤飞愣了片刻,眼中黯色。

“你只递消息,不准暴露你自己”,骆海沉声道,“如果你还想有下次交易。”

“你衣服都湿透了,我这件,你先穿。”

骆海接过去,随手丢在一边:“再不走,你拼死拼活干来的消息就废了。”

“可是你——”

“想搞你的时候,我找得到你。”

离开的步伐完全听不见,骆海才慢慢攥回那件单薄的衣服,盖在脸上。

怎么会认不出?

认不出。

三个月内,缉毒二队吴连破获四宗大型交易,予以立功表彰,只是功勋未到,人死于电梯坠落,无论怎么查,都是意外事故。

郊外烂尾楼,钢筋水泥的空洞楼层,应急灯忽明忽暗,诡影绰绰。

迎面而来的拳头,不是躲不开,骆海背撞在身后灰墙上,牙里也就是破了层皮。

不值一提,他耸耸肩,不以为然轻笑:“这不是他自己选的路?为你们的公理和正义,死得其所。”

藤飞慢慢放下拳,阴影里看不清面容:“我明天申请调回明职,以后自己带队,就在你龙虎门串线上来回扫,能撞上多少我就抓多少。”

“你敢!”骆海骇然厉声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天赋异禀?说戒就戒干净了?现在不过是假性戒断期,一旦那东西出现在你面前——藤警官,我保证你会连滚带爬,跪着求你带队的那些人,给你来一管!”

藤飞漠然应道:“不重要。”

骆海冷笑:“那个警察被谋杀的证据是不是也不重要?弄死他的可不讲究什么祸不及妻儿,还准备对他女儿下手。”

僵冷空气里突兀一声轻微金属咔嚓,同时挑断骆海和藤飞的神经,那是他们都熟识的,枪支保险被打开的声音。

枪口幽黑,似深潭不见底。

看清持枪的人,骆海由惊转沉,毕竟跟藤飞每次联络碰面,他都谨慎至极,能察觉且跟踪来的,只有一个,他身边,跟他最久的——

客景东。

藤飞虽不知道这个名字,却也一眼认出。骆海凌虐他那段时日,根本不避讳诸多手下进出。

豢养的那群恶犬,看向他衣不蔽体时的狞笑,都是恨不得也能上前对他撕碾吞剥,但这个颧骨高耸的男人,低埋头脸悄无声息,偶尔贪婪视线偷瞄,只黏着在骆海身上。

正如现在,却不再遮掩,眼白里红丝跳动:“太子爷,放心,没人指使我,就算你卖了帮派,我也绝不会反你。”

他眼望着骆海,枪顶上藤飞前额: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?就因为他?”

骆海眼中沉灼转瞬即逝,不屑一顾嗤笑:“因为——无聊。”

“无聊?”客景东梦呓似的重复,疑惑不解。

骆海下巴微抬:“龙爷死前,你就跟我了,见过他们怎么跟我玩,现在,谁还有那个胆子?饥不择食,什么都能凑合吃两口。”

“既然无关紧要”,客景东扣在扳机的手指勾动,“那就杀了。”

“杀可以”,骆海面不改色,“但我的玩具,我自己动手。”

“我总不至于蠢到把枪给你”,客景东也笑了下,枪顶得紧实,另只手从衣袋里掏出几根白色塑料绑绳,“你教过我,杀人很简单。”

骆海接过其中一根,慢慢圈过藤飞脖颈,不耐烦皱眉,咂下嘴随意道:“等一下。”

客景东立刻紧绷:“你干什么?我叫你勒死他!”

“我叫你等,听不懂么?”骆海不紧不慢,拉过藤飞双手分绕过铁质水管,一扣一拉,捆束绳深勒进皮肉,“这比警察的手铐结实多了,不过保险起见再多绑两根,你看,他挣不开,跑不了。”

“太子爷”,客景东一字一字道,“我只要你做回原来的你。”

“那得看你本事了”,骆海轻笑,缓慢前探,视线交汇,“今天才知道,你这么有种,我要的,你能做到比之前那些人都好么?让他看看,让我也看看。”

藤飞屏住呼吸,他深知骆海在寻找机会,从客景东出现,已经有过无数空隙,骆海却迟迟不动,甚至直接剥夺了他反击的可能。

眼下,面对柔声慢语,客景东神色恍惚痴迷,抵住他的枪口都明显感觉松动。

动手啊,骆海,你在等什么?

“你在怕什么?”客景东突然平声道,“你原本从不会怕。”说话同时,毫无预兆,抬手枪托狠砸在骆海头上。

人瘫软倒地,客景东片刻不缓跪膝压住骆海后肩,扭过他两条手臂,抽束绳牢牢反绑住双手。

站起身粗粗喘气,审视着地上的人神情仍然紧绷,围踱半圈,到骆海脚边,踩住他脚踝。

骨骼挫断声,闷脆。

    了了 天呐,我看到了第11章!!

    了了 怎么会认不出?

    认不出。

    啊啊啊,就是这两句啊!自嘲,绝望,甚至无法给自己找借口,也不愿意找。

    了了 藤飞挣扎犹豫许久

    这个挣扎和犹豫,让我看到了一丝丝的可能。

    哎呀呀呀,我说什么来着?收尾这种事,催一催总会有的嘛~~~

    了了 消息递给缉毒二队的吴连

    有名有姓的人,是不是也有故事????

      了了 藤飞伸手阻止,反被利落扼住手腕,骆海借力起身,分腿跪坐上来,攒动收缩的狭窄入口,抵住矗立前端,:

      “别搞错了,换个花样而已,还是我玩你。”

      我说什么来着,骆骆觉得收不了场,所以只能放狠话!

      了了 警察,来抓我的警察,公理和正义……你有多想捣毁那些毒窝,现在就怎么来捣我。
      以我多年看警匪片的经验,做线人,做卧底的结局通常不太好,就看了大要怎么虐了或者,他会给我来点撒糖惊喜?

        nainai 他会给我来点撒糖惊喜?

        这章已经撒完糖了啊,我就想着回归第一章怎么也得写点符合我甜文风格的

          了了 这章已经撒完糖了啊

          所以,要开始虐了吗?我已经开始害怕了怎么破?

          了了 这章已经撒完糖了啊

          啊?不是……哪儿呢?

          啊?了了你也太短了!这刚进入情绪就又遥遥无期了

            了了 怎么会认不出?

            认不出。

            自己老婆都认不出,活该你火葬场诶

              秦羽 我觉得这不是火葬场,而是炼狱了~

              秦羽 哈哈哈哈,也许只是随便那个谁

              秦羽 因为一个人,坏了一个姓🤭

              三天了三天了!12码了多少字了

                秦羽 啊?了了你也太短了!这刚进入情绪就又遥遥无期了

                这不是为了配合你的遥遥无期么?三天太短了,我再拖一拖^^

                  秦羽 三天了三天了!12码了多少字了

                  认真说,今天应该有个短短的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