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太着急了”,骆海扳开身下男人的大腿,不急不徐消磨着自身器官热硬起来,“要是多搜集点资料,你可以冒充他,哪怕年纪对不上,这身皮太白了,破绽跟漏洞再多,没准我也会上套,那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。”
剜了润滑剂的手指探进藤飞后穴里捻转开拓,前戏,细致轻缓温和。后续勃起男器挺进,抽插,吸附紧致,却顺畅。
骆海悠然勾着嘴角,晃动腰身,撞击并不凶狠,低头观察着身下人本能的男性反应,调整角度和节奏,甚至一手包裹住藤飞的半充血的阴茎上下撸动。
藤飞面色惨白,如同置身极寒之地颤抖不止,肌肉痉挛整个身体蜷缩,却被骆海强势压制住肩膀,张腿仰躺着不能动弹。毒瘾发作万蚁噬心的痛苦,此刻他连抓挠手臂的缓解都做不到,只有下体被反复进出,那微不足道的一丝丝分散牵扯。
骆海俯身,压得更深,贴合得密不透风,耳鬓厮磨说话温柔至极:“藤警官,你这次要能逃走,会戒毒吧?那时你就会发现,被男人操是唯一能缓解饥渴的替代品,比起吸毒,挨操合法又方便,你伺候好了,不用花钱,说不定还能赚钱。”
藤飞牙咬得磨声不断,头左右甩晃,眼睑上翻,急促喘息像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掐止,整个躯体坍塌瘫软。骆海冷哼一声,拿起旁边针管扎进垂败颈侧的明显凸起的血管里。
眼睛盯着已经休克的男人几秒,骆海神色微变,手叠到藤飞胸前,迟疑着按压几下,见毫无反应又扣住他后颈,嘴贴上去撬开对方唇齿用力渡气。
生死线上被硬扯回来的男人,意识不清,呻吟着抽泣,躬身蜷缩成一团,腿间白浊体液狼藉不堪。
骆海微松下肩膀,晃着泄欲后的身躯下床,摸到香烟歪斜叼进嘴里,却在杂乱的房间里四处找不着打火机。
“妈的!”咒骂着踱回床前,抓起疲累昏迷的男人手腕,一路拖拽进浴室,抓起花洒劈头盖脸冷水冲击而下。
藤飞冷颤着睁开眼,抬头看向骆海的目光里,从迷茫到清醒,一秒都不到。
“又怎么了?”他迟钝的,疲惫的声音里,隐隐的嘲讽。
“打火机,来之前还用过。”
藤飞掌根锤了锤额头,站起身,走出浴室到房间里,在地上堆叠的衣服裤子里翻找无果,扫了眼周遭,俯身脸贴到地上伸手进床下缝隙里,摸索到手指勾取出来。
“东西又不会凭空消失。”藤飞也懒得再费劲起身,靠床坐在地上,将打火机上抛给骆海。
藤飞捏着自己因频繁注射僵硬的脖颈,漫不经心道,“希望我装成另一个人骗你,迫不及待要上当,因为没受骗恼羞成怒?这也太不讲理了吧?”
骆海点上烟,深吸一口,习惯成自然的伸手递过去给藤飞,自己再低头点另一根。
如果一个游戏,制作精良,让人宁愿舍弃现实世界,沉迷其中——曾经龙爷,手指在他背上,顺着脊骨一节一节轻缓点触,不急不徐说,游戏可以是假的,但对经历的人,攫取到快乐的人,那就是真的。
小海啊,龙爷将他整个人裹住,在他耳边说,你不知死活付出的足够多,有一天,要拿去什么,也用不着客气。
有一种人,明知道自己不配被人真心对待,却还是难以抑制那种毒瘾般的悸动,且一旦获得,或者说哪怕仅为一种可能性,就可以埋没理智,放弃自尊去乞讨和挽留。
身死,不过是结局一霎那,但被骗,那可是一个漫长的,享受的,游戏过程。
沉落海底的人,给他一个氧气罐,里面是毒气,也会吸。
“最好别乱动,这个穿不好,以后你就只剩弱趴趴的漏水了。”
被紧缚衣捆绑的藤飞,眼里难以抑制的恐惧,却只能强撑着苦笑:“你还不如别提前告诉我要干什么。”
骆海消毒着用具,突然说道:“其实他死了也不错,对我那些好就是真真切切,没有回转和改变的存过,不会因为我后来变成什么而改变。”
“那就不能——”,藤飞垂着脸,看不见表情,“对我手下留点情?”
骆海冷冷道:“但我也不需要有个人不断提醒我他死了,你让我印象深刻,我当然也要你对我难以忘怀啊。”
说话同时他手中尖锐长针已穿透藤飞男性周身,神经汇集最为敏感和脆弱的器官部位。
藤飞根本压不住那排山倒海冲破头骨的巨大疼痛,惨烈叫声不绝,冷汗像急雨,砸在无法动弹的身躯上,昏厥是身体无能为力下最后一丁点的防御手段。
骆海仍掐着那处遭受非人折磨的柱体,缓慢揉捏着撑开血肉伤处。
“不错,七天应该就能戴上特意订制的礼物。藤警官,相比,以后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,你都忘不了我的。”
一个半月后,藤飞抓到机会逃脱时,骆海躺在床上,睁眼看着望不穿的黑夜,瞳孔空洞涣散。
客景东轻声敲门:“那个卧底,带走了准备好的,关于四合帮和童熙晔的证据。”
骆海眼中毫无光泽的沉寂,像具头脸都撒上黄土,随时会被掩埋的尸体。
直到客景东迟疑半晌又说:“但是关于藤飞,又查到一些事,可能无关紧要,但是——”
骆海猛坐起身,多年来,他很少时候能感到,心脏,还是跳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