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六(中)
“那就辛苦你们两个了。”迪哥招呼一句,走出正门外落锁,留下收尾清洁的人,都是从侧面只出不进的应急通道离开。
诺大空荡的拳馆,锦鸣归类完器材,路过拳台,上面黑色短衣短裤的男人眉眼冷淡,带出硝烟挑战意味的,冲他勾动下手指。
锦鸣从粗硬护栏绳上纵身翻过去,没有言语,拳声破风,肉体击打碰撞的闷响不断。
一招不慎,被对方闪到侧面,提膝撞进腿后,锦鸣向前跪倒瞬间,池景川手肘已架成断头台的锁技,绞杀住他咽喉,将死之棋,绝无生天。
锦鸣举起手,认输,窒息力道却不减反增,视野里黑雾四散弥漫。
巨大压迫突兀消失,男人松开牵制站直身,顺手一把扼住他右腕,向上提拽,让他单臂吊着摇晃跪坐,不至缺氧眩晕倒地。
池景川神情里有种游戏太简单的乏味,随意瞟了眼攥握的手:“沈煜那手除了好看,没别的用处,你不一样。”
然后面无表情,拉过去,放到自己腿间,上下几次动作,形状跟硬度就凸显彻底。
之前造成的呼吸紊乱,跟手上节奏诡异契合,锦鸣跪着挺直腰身,探过去将腹下黑影纳入口中。
吞吐攒动没持续多久,锦鸣被仰面推倒,压上他的男人失去一贯耐性,撕扯下的裤子挂在一边脚踝上,就抄腿挺身贯穿进去。
锦鸣压抑着短暂低呜,手指扣挖在汗湿的拳台地板,腿上肌肉线条紧绷显现,攀附上肆意侵占他的男人腰身。
啪!——床头灯被砸亮开关。
“操!妈的,锦鸣,你真他妈欠操!”
忍无可忍的沈煜,盖住被抢光刺到睁不开的眼睛,嘴里不干不净连串咒骂,自己半梦半醒混沌失控的大脑。
密码解锁,门开让沈煜心中一凛,火速关灯侧躺,做出平日熟睡姿态,耳朵却高高悬挂,捕捉细微动静。
脚步没接近卧室,直接往浴室方向,沈煜挺坐起身:“锦鸣!”
“还没睡?”推开卧室门的人,跟臆想中的身形重合,沉静如山。
“你着急洗什么澡?”
兴师问罪的语气,让锦鸣有点不明所以,但仍一板一眼回答:“晚间课结束,想早点回来,就没在拳馆洗,身上都是汗。”
沈煜歪头,眼梢上挑:“那其他课下了,你就在拳馆洗澡?池景川也一起?”
锦鸣没发觉不对,照实直说:“不止他,还有很多人,浴室更衣室,是教练跟学员共用的。”
“过来。”沈煜一把拽倒听话走到床边的人,翻身张腿骑压上去。
锦鸣平躺在床上,肢体松弛,向上仰望他淡然问道:“吃饭了么?”
吃他妈见鬼的出轨饭!脑子全是你偷吃的画面!
内心暴动,面上维持着漫不经心,轻佻拍下锦鸣脸颊:“还吃,蛋白质都过剩了,你来帮我吸收一下。咱们之前的帐还没算完,你是不是因为那个,才故意说话埋汰我?幼不幼稚?”
锦鸣显出不明所以的疑惑:“什么帐?我怎么埋汰你了?”
“就那个停车场,让我帮忙换裤子的小浪货嘛。”沈煜正要继续说,我就觉得好笑,真没打算卖衣服白送炮。
“我没生气”,锦鸣却先几分后知后觉的了然平淡道,“我也没想跟你算什么帐,我以为你想要,才做的。”
沈煜沉默片刻,眼睑轻动,笑意逐渐冰冷绽出恶劣:“谁他妈管你想什么?我说算帐,是你搅了我的好事,你知道那小子才十八零两个月,屁股翘得一巴掌拍下去能弹出三波浪,谁叫你没事跑去接我的?你晚去个十分钟也行,我早他妈插得他哭爹喊娘了。”
锦鸣喉结动了下,低缓闷出两个字:“抱歉。”
“鲜嫩的没吃到,凑合拿你对付两口”,不想被发现自己气到手抖,沈煜转身去床头拿润滑,“愣着干什么?脱裤子,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技巧?总跟条棺材木一样又冷又硬,我他妈奸尸呢?”
潦草润滑,血脉贲张的硬挺性器,长驱直入进犯紧窄穴口,前端狠戾刮磨过没有准备的甬道。
抓住锦鸣反射挺动的腰身,沈煜转动着拓展密闭,舒爽低叹:“你的好处,听话,耐操,不过这两点,最容易让人玩腻。”
锦鸣死水无波的眼中终于晃动出一丝惊慌,像一缕浇在沈煜心头灼烧岩浆的清水,虽灭不了野火,总算透出几分湿雾暂时喘息。
沈煜撑在他身上抽插更猛,目光淫邪打量:“衣服掀起来。”
忍耐着折磨的锦鸣,不假思索照做,抓住衣摆直向上拎起。
沈煜笑得嘲讽至极:“你这跟街上打架脱衣服一样,有什么意思?就不会像别人那样,慢慢往上卷,卡到这里,半遮半露的,再求我弄一下。”
他弯下脖颈,舌头舔在浅褐乳尖,卷进嘴里牙齿轻撕慢咬,满意享受着绷紧的身体,连带后穴层叠收缩。
牙齿印记斑驳上饱满结实的胸肌,啃咬到脖颈吸吮留下瘀伤,沈煜垂眼细看:
吻痕跟蚊子咬,都区分不开的,笨蛋。
可是那时,他会因为这个,不管不顾只想将自己强行塞上车带走。跟池景川打了一场,被耀东城吵到头痛,固执却无奈的模样,特别招人垂涎。
有查池景川底细这个正当理由,顺理成章跳到他背上,跟他上车,开到北美地界随处可见的大片树林内。
半夜漆黑到拂晓天光,他还不知满足狠命攫取,沈煜到现在,也清楚记得手撑在玻璃上时,内外交接的火热和冰冷。
深可入骨的放浪形骸,被他操弄到神志涣散,甚至渴望死在这个充斥情欲的狭小空间。
清晨湿哒哒的红树叶落在车前盖,霜枫白露的新鲜破败。
“腿勾住我,像你对池景川那样。”
锦鸣看着他缓慢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沈煜冷笑:“你不是很想让他上你么?已经上过了吧?怎么没射里面,他戴套了?”
“没有,都没有”,锦鸣闭了闭眼,无奈道,“没你允许,不会让别人用。”
沈煜直勾勾审视半晌,低下头嘴唇几乎要吻上,却突兀笑出声:“那我允许了,你就会乖乖张腿?上次最后发现是假的,是不是特别失望?对了,你还问过我,是会看着还是不会。”
将锦鸣两腿叠压到肩上,沈煜支膝后撤,猛力摆腰贯穿到最深:“我不止看他们一个一个上你,还会同时用你上面这张嘴,让你再爽也发不出声音,只能拼命吸我。”
疯狂撞击的声响,沈煜仰起脸,性器最大限度的入侵,被紧密吸附的内壁包裹出灭顶快感。
视线虚晃看着天花板,那里游荡盘旋的鬼魂坠到他身后,森冷骨爪掐扼住他的脖颈,半边脸腐烂的沈君霖下巴枕在他后肩上:
弟弟,有什么好奇怪?你就是个谁都能操的贱货,跟你在一起的人,当然也会变得越来越喜欢对所有人张开腿。
你调教他的手段,看着真眼熟,我跟你,不愧是亲兄弟。
沈煜无声嗤笑,瞥向残缺不全的沈君霖下体:本来就他妈又软又细,腐烂了是不是更短了?你已经死了,闭上嘴吧,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