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24)
“你这等于被困在春药里,好在旁边有现成的黑圈”,右手食指敲了下颈环,应双戒歪头笑道,“先付个钱吧,物美价廉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我是让你——”
“说了,不用。”许修恒抬肩甩脱手臂上钳制。
好心遭冷拒,应双戒撇下嘴,晃了个无所谓的笑:“那我就见识下坐怀不乱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,药性浸透。
应双戒自小体质强悍,不论是药毒抗性还是伤病恢复,都远优于常人。此刻也已感到嗓底干涸,腹下灼烧。
半步之遥的男人,肩宽腰窄的身型挺直,露在军服外的全部肌理泛红,眼神压得乌云低垂,下颌线条紧绷欲坠。
应双戒突然觉得,这种天赐良机,错过死不瞑目。
“还忍啊?真不想?”撩拨作为先遣部队。
男人强行克制下,纠结和茫然。
就像优等生被引诱逃学——应双戒心里乐开了花,这可没人比我更擅长。
“你之前的那个要是曝光了”,给他个台阶,卸下道德负担,“那可比广场上那些人精彩得多。”
许修恒果然没考虑太久,直接问道:“你要怎么样?”
“指挥官手环里都有静默天圆——”,能形成磁场笼罩的程式,屏蔽摄像声音外泄。
“你把那个启用了”,应双戒眉毛轻挑,“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,鬼混一下,都不吃亏。”
许修恒冷然瞥过一眼,依言照做,然后自己动手解开腰带,褪掉裤子,理平对叠放到一边。垂手攥握军服下摆,皱眉迟疑问道:“衣服,不用脱吧?”
唉,胸还是不让摸么?应双戒心底哀嚎,按上他肩膀揉捏:“坐下,腿张开就行。”手掌下霎时僵硬异常——真好玩。
背脊抵靠冷白铁壁,男人坐姿习惯性保持腰背挺直,支膝打开的角度狭小。
“不是说没感觉么?”应双戒一手解开许修恒裤子,握住硬涨撸动,另一手撑地,前倾身体探过去,鼻尖碰到对方低垂眼睑上。
许修恒本能闪避仰头,后脑撞在铁壁,发出一记沉重闷响。
应双戒一阵酸涩无奈:干嘛这么怕我?
不由自主的,抬手抚过许修恒头后撞击处,温声轻语:“放心,不亲你。”
许修恒眼神懊恼一闪而过,低声道:“你亲过。”
哟,还控诉呢?应双戒心底乐开花:“我就搞到那么点酒,谁叫你喝了?”——幸好你喝了。
埋头衔住许修恒左侧锁骨,嘴唇抿紧,舌尖在其上滑动,刺探进凹陷颈窝时,对方为压制声音,喉咙吞咽轻响。
应双戒手指开拓细致准备,自己硬到发疼,扳开对方两腿,顶在穴口的万事俱备,还是再次问出:
“你确定让我——?”
许修恒半坐半躺,眼神淡漠点下头,就是强劲东风。
挺身进入,窄圈猛收紧勒住不放,应双戒头皮发麻,强忍撕碎吞吃的冲动,手托稳对方挣动的腰身,浅显抽插,迂回前行。
逐渐水到渠成的顺畅,动作放纵起凶猛大开大合。上身军服齐整的男人,赤裸双腿打开在他身体两侧,任由掠夺肆意横行。
许修恒被操弄得身体上耸,抬手反撑在头顶后面铁壁,配合着推动自身朝向粗硕肉刃,被反复贯穿到更深处。
“腿勾住我腰”,汗水流淌过脸颊,应双戒摆出最诚恳可信的表情,“你会更爽。”
许修恒脸向一边别开视线。
“你主动点,让我享受一下嘛。”应双戒存心逗弄。
身下垂眼不看他的男人,顿挫片刻,下颌收紧,生硬勾折腿弯,围上他后腰。
应双戒脑中名为理智的琴弦——噌声断裂。
后撤到几乎全部抽出,再不管不顾悍然纵入,手上用力控住对方臀肌,让洞穴更为彻底暴露,完全丧失抵御的吞入接纳。
“应双戒……”低声呜咽中,刺激过度的身体,脊柱仰挺,不由自主抬手推拒侵袭者。
这举动适得其反,肩膀被一手扣摁,更不留缓冲余地的征挞冲撞。
“放松”,应双戒将人环抱紧密,言语温软,动作却毫不客气精准猛烈,“性高潮就是为了让人放弃思考才存在的。”
喷薄泄出后,许修恒手脚脱力松开,周身赤红像从沸水中捞起。许久不能平复的失神困窘,让应双戒比刚才射精瞬间更感舒畅惬意。
他自己总被说外貌幼态,看着乖巧极具欺诈性。
如今发现许少校也是一样,完全对不起那张棱角分明,心机深沉的冷峻面孔。
撕开伪装,就是只软弱可欺,披着狼皮的小绵羊。
明显有被虐和被凌辱需求,估计是长期严苛窒息的环境,导致追求背德叛逆的刺激,倒是合情合理。
“许少校,你现在,到底是被胁迫无奈?还是凑巧发现,你身体喜欢被这么对待?”
许修恒带出热意的呼吸放缓:“这两件事又不冲突。”
应双戒轻挑眉:这算是直接承认了?
满足欲望宣泄,连我这种人都能轻易接受,是不是意味着,什么人都可以?
积郁突兀压上应双戒胸口,前所未有的烦躁平地炸裂,但表面上,他只是挑衅轻笑,扣住许修恒颈侧,摁到自己腹下:
“你弄到我衣服上了,来把自己的东西,清理干净。”
许修恒只僵持片刻,就放弃抵抗,伸舌缓慢舔舐掉应双戒身上腥浊精液。
神情清晰可见的羞愧隐忍,身体反应却是腿间刚发泄过的器物,又半立挺动。
应双戒眼底幽暗,如同螺旋阶梯,埋入地底深层,犹如幽灵飘忽不定的迷幻陶醉:
但就事论事,他的地位背景,应该无法去找任何人满足欲望需求——
除了我。
至少现在,只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