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说不出的难受,到底是什么?
身后冰冷胀痛的陌生入侵,附着和贯穿的矛盾体感。
想伸手查探,摆脱拔除,手为什么动不了?
牵连到臂膀肌肉,一阵麻木电刺,许修恒终于迷茫睁开眼,后仰着头颅,头顶排灯昏黄闪烁不定,模糊视线顺高吊拉直手臂向上。
被禁锢拷在一起的手腕,承受体重下坠,手背皮肉已溃破滲血。
膝盖用上力,小腿蹬直,脚掌勉强垫住地面。
“醒过来的时机正好。”嗓音清亮透彻,说话的男人正对他,面孔近在咫尺。
应双逸?
许修恒迅速否定了这个判断。
虽然是相同的五官外貌,但应双逸总低眉寡言,从不会笑得肆无忌惮,眉飞色舞,顽劣又欢快。
更不可能这样丝缕不着,只剩颈间黑色项环,在肌肉匀实的身体上格外扎眼。
男人说着绕过他身侧:“给你做的准备,绝对是充分妥帖。”
许修恒已察觉自己下体赤裸,后穴夹塞粗长异物,被男人抓住,向外抽出。
电流击窜脊骨,许修恒嗓底哽咽,内壁紧吸摩擦着嵌埋物,穴口被迫撑开,最前端粗圆褪吐,脱离时酒杯拔塞般轻响,夹杂黏腻湿泽。
弯弧上翘的黑色按摩棒,沾满润滑,湿淋淋嗡响,被随意丢在地上。
“电影里反派总死于话多”,男人扣住他髋骨,拇指下压按在臀瓣,“所以我们先把正事办完再聊。”
跟刚抽出的明显不同,此刻抵上来的硬热肉感,搏动生机。
自己正被男人用阴茎性侵,许修恒理清状态同时,粗硕前端已破入紧缩密闭的青涩肉穴。
“应双戒——”疼痛和屈辱,陌生战栗得汗毛倒立,让许修恒叫出这个名字时,分不清自己是在判断质问,还是阻拦恳求。
“对,是我”,男人低声轻笑,动腰拆凿狭窄甬道,扳开他的腿,继续往深入推进,“最出名的公用军需品。”
被抽送动作连带着晃动,许修恒看清周围,废弃货柜,还是冷藏库?腕上手环暗淡,信号完全阻断。
“被操了还这么不慌不乱,性格够沉稳的”,男人开拓顺畅,整根插入到下腹贴合,数过他上身黑色军服的肩章,戏谑喊出职衔,“许——少校,原因你都不问,军官学校现在还教不跟恐怖分子谈判那套?”
原因?
许修恒想,应该是六天前。
我喜欢你。
应双逸,连抬头看他都不敢,为什么会有勇气当众告白?
周围人哄笑,越过他直接上手推人:真是疯了,你这个白痴,这里谁不知道你那个母狗一样的弟弟,真以为你带着白色手环就跟修恒是同样级别?还是说兄弟两个,都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货?
到现在,许修恒也想不通那时怎么就像灵魂抽离,做不出任何反应,漠然听着刻薄下流的言语,劈头盖脸砸向惶恐无措的应双逸。
肠壁荒芜地界,被猝不及防顶触,瞬间像吃饭嚼到沙粒,酸磨拧错,由内蔓延到腰身和腿根。
身体无法蜷缩,只能死命咬住牙,试图思考维持冷静:书本看过,前列腺受刺激的痛,这种程度可以忍。
“腿往前打开一点”,男人低声温和得循循善诱,不疾不徐后撤少许,“再来试试。”
角度细微变化,侧抚撞击着磨划,却在许修恒身体里掀起漩涡巨浪,不止后穴肠道,周身肌肉血管,都在收缩后又剧烈喷张。
快感如迫击炮直冲心脏,阴茎半硬抖动不停,透明体液滲出润湿充血龟头。
这到底——是什么?
“不用那么震惊,因为亲身经历够多,经验丰富到我想不擅长都不行”,男人进一步抄起他右腿腿弯,舌尖钻进他耳窝,“放松心态,好好享受新世界的快乐。”
许修恒抗拒扭头,冷冷盯住男人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绷不住了?谈判不急,现在我只想要你——”,男人包裹他下颚的手掌粗糙,将他脸扳抬向正前,“看镜头。”
锈迹斑斑的三脚架,古董摄像机,运转冷淡无声。
“过时淘汰的东西,但有两大好处,一是不连入网络独立运转,不会被入侵盗窃,二是技术不支持造假所以真实性毋庸置疑。”
后面收得更紧,身体越发不能自制,几乎是在描摹,那根进出器物的尺寸形状。
“许少校,今天需要你被我这个廉价男妓操到高潮迭起的记录,你越早给我,我越早放你,听明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