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(中)
“别再挣了。”在床头扣住沈煜手腕的保镖,冷硬话语底下,藏了一丝不被觉察的规劝。
保镖叫隋宁,他的体能,再压制三五钟头,也不再话下,只是微弱的于心不忍让他提点床上赤裸趴卧着承受的人,越是挣扎,越会激起施虐者的欲望。
床体晃动得吱嘎作响,闷在床里的声音颤抖,呜咽,却抽着气咬牙咒骂:“妈的沈君霖你个软蛋,脑子被鸡吧戳过的……废物。啊!疼,不要打!不要打了……”
沈君霖支腿骑在他身上,凶狠深捅几下:“欠管教。”
他拎过腰带,抽在薄削的背上,间隔的甩响声,一道覆盖一道的皮肉淤红痕迹,还有沈君霖每一次抽打同时,都顿住下身,脸上深刻满足的享受更紧包夹涌动。
隋宁头垂低,眼睑下不时跳动,只专注看着握在自己手掌的腕部,桡骨突出,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一条一条连接到蜷缩的指根。
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幼兽,在他数倍不止的强悍力量下,喘息尖叫。
沈君霖有点腻歪的抽出挺翘性器,对保镖道:“让我看看他的脸,有没有变懂事一点。”
翻转时沈煜却猛用力挺身,居然一时挣开隋宁钳制,厉鬼般伸手抓向沈君霖眼睛,压他腿脚的保镖,石波反手一巴掌打得他上身几乎甩下床去,又被隋宁抓过手腕按回去。
沈君霖仍是浑身僵硬,瞳孔急剧收缩,手无意识捂住肋下,神情里藏不住的惊骇恐惧。
“哈,沈君霖,你……”,沈煜笑时嘴里血淹出嘴角,“你怕我,你他妈怕我?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野种,你怕我什么?”
“当然是——怕教不好你”,手掌像蟒蛇腹底的鳞片,肆意游走在沈煜胸上,食指勾在一边乳头上,轻细拨弄,“你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,哥哥不管你,你就只会勾引人骑你压你,看看这些地方,原来多干净,现在都被玩烂了。”
十一年前,沈煜就像屋外漫天飘落的雪,透白的身子,一碰就消融的易碎感。尤其是穿着单薄白衫在后院雪地,被他跟朋友们不断用水球击中时。
“哎,怎么都不躲了?哈哈,我中了。”
“还是我砸得准吧,刚才都跌倒了。”
沈君霖感到一点落进手套缝隙的水渍:“有点冷了,回去。沈煜,没听到我说什么?”
止不住打颤的少年站在温暖屋里的厚地毯上,身上火烧过的赤红一片,已经麻木无觉。
“君霖,你说你弟弟特别好玩,也没什么意思啊。”
“看过他的腿,再下结论。”
少年愕然抬头,周围几双眼睛,群狼环伺,随性谈论着如何分而食之。
“我都准备好了”,沈君霖从纸袋里拿出短裙制服,白色丝袜扔在沈煜身上,“浑身都湿透了,换上。”
“……不。”
“自己换上,我帮你换,你就明天穿去学校。”
“哦哦哦,君霖,每天都对着这么个骚货弟弟,成绩还能那么好?”
“转过去。”
“我操,背后看腿更长,屁股也翘。”
“注意点,别说脏话。”
“君霖……让我玩一下,就从后面,搞一次他那双骚腿,知道他是你的,其他地方我不敢动的。”
少年手撑着墙,闭眼尽力忽略身后粗重呼吸,猥琐话语:“小骚货,你该每天穿丝袜,只穿这个到外面,走去车站,你就是辆公交车。”
忍一忍,很快,就过去了。
隋宁手底压制的反抗突然松懈,他不由看了眼有些茫然,脱力的男人,正被沈君霖抬腿叠到身前,再次侵入贯穿,只剩下本能的挺腰后仰脖颈。
逃避后撤让逞凶性器滑脱,沈君霖脸色一沉,五指狠戾攥起,掐住男人腿间垂软的器官。
痛叫惨烈,三个保镖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缩了下腰,看着男人再次剧烈挣扎却完全无法动弹的肌肉抽搐。
“沈煜,现在谁能救你?耀东城那个白痴?还是锦鸣?你不是喜欢他么?他可是听我吩咐,就当众操你,现在也乖乖把你带回来给我。你也够本事,差点哄的他连亲爹跟帮派都不管,只想着操你这个烂穴,现在看清楚谁在满足你这个贱货。”
生理泪水刷淡了脸颊血污,沈煜被勾起后颈,去看张开腿间,粗黑肉柱,筋虬爆突在不断几乎整根抽出再猛烈插入。
“锦鸣第一次,不也是这么操你的,被所有人围着看,早知道那是风流二少爷的开苞宴,我一定让所有人给你灌到饱,绝不会随便就让他带走,弟弟,你知道你那时候扭的多饥渴?锦鸣后来,也没少继续干你吧?”
KTV包厢里,五光十色的转灯,他被沈君霖推到锦鸣面前:“这个色胆包天,把你当鸭子玩的,给你带来了。你不想亲自教训,我这边有的是人。不过你总得仔细看,毕竟我这是给你出头,也是找回你锦帮的面子。”
沈煜像是也回想起来,在沈君霖凶猛冲刺同时,断断续续轻笑道:“是啊,哥,他把我带回去,又操了我四次,他又粗,又硬,一刻不停的弄我——”
“你个贱种!”沈君霖死命抵进紧致热切的甬道深处,嘶声射得后腰抖个不停。
他还没享受一秒高潮的飘飘欲仙,通体舒畅,就听沈煜继续道:
“他每一次……还都……那么持久,哎,哥,你这就……废物真是废的,面面俱到。”
看见沈君霖整张阴沉的脸,隋宁心底大骂着沈煜以卵击石自掘坟墓的愚蠢,就见沈君霖剥下射满的保险套,绵软湿透的疲弱垂在肚腩的阴影之下。
“你们听到没有”,沈君霖恨声冷笑,“我这个冒牌弟弟,骚贱倒很货真价实,就算是假的,也叫了我十多年,怎么能不让他尽兴?”
隋宁一惊:“沈总,我,我不喜欢男的。”
“没人叫你喜欢他”,沈君霖手反复抚摸沈煜腿上,“一个人人能搞的烂货,你不搞,明天不用再跟着我,那份跟总统保镖差不多的工资,也别领了。”
石波突然油滑出声:“这有什么难搞的?我有那种药,吃上闭着眼操就行,不过沈总,我不用吃,嘿,这贱货都给我叫硬了。”
隋宁头顶突跳,石波如果只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就好了,但他还是个虐待狂,平时私底下就爱跟他们炫耀又用了什么手段折磨人发疯,隋宁不想听,但也只是低着头不吭声。
工作,工作而已。
“还可以给他来一针,能让他不光一直清醒着,还更敏感,保准他欲仙欲死。”
沈君霖嘴边弧度满意,从:“给他打,你们能做到他爽,月底都会计那里多去领一份,精血费。”
“谢谢沈少。”
……
“沈少”,石波呼哧呼哧像破风箱一样喘气,“他又给我吸出来了,真没见过这么浪的。”
“沈少,他恐怕,一根是满足不了。”
隋宁从后面抱着怀里气若游丝的伤痕肉体,阴茎还埋在虚弱缩口里,闻言整个人僵硬着停止动作,石波眼中已全是兴奋血色,让另一个用力扒开沈煜双腿。
手指,挤进根本没有空隙紧贴,隋宁被自己性器上如附骨之蛆的蠕动感恶心得就要吐出来。
他甚至能听到脆弱肠壁被撕开的微小声响。
“爽,爽死我了!隋哥,你别愣着,咱们一起,操死这个贱货。”
许久没动静的沈煜,浑身颤动,斑驳血渍和腥浊精液的嘴唇,无意识煽动着吐出几个字。
石波正在艰难凶狠的抽插,正面也看见但听不清:“小骚货说什么?是不是叫床了?两根鸡吧操得你爽死了。”
隋宁听见了,只能拢了下手臂,低头在他肩膀旁边,沉默不语。
对不起,没有用,但是,对不起。
药剂让沈煜始终没昏过去,但神智似乎早已涣散。
从中午持续到深夜的暴虐,沈君霖极度兴奋后困乏得打哈欠,美梦在招手。
他最后抓起沈煜的脸:“你不是为那百分之十,就让锦鸣随便操么?我也可以给你,只要你从现在开始,乖乖听话,别再想着跑。”
沈煜眼睛无法聚焦看他,但却顺从无比的点头,嘶哑低声:“我不跑。”
“说,你以后再不会见耀东城那个蠢货。”
“我以后,再不会见耀东城。”
沈君霖感到堵在胸口多年的郁结烟消云散,突然抱起沈煜放到床上,拉过被子盖好,然后摸着他头温和笑道:“你说你,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,以前哥哥对你多好。”
刚来到家里,把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都堆到你面前,你却只想着离开。
不识好歹的狗,打断一次腿,才能长记性。
沈君霖在自家别墅的大床上睡了十二个小时,起床神清气爽的打理自己,最体面的衣服,手表,皮鞋。
晚上他跟凌家财团的千金再次见面,开车门,餐厅拉开椅子,邀请一曲华尔滋,这个女人跟他的家产,已是掌中之物。她父母已渐渐不再反对,那两个趾高气昂的老东西,资产不及耀家一半,却跟耀家的人一样虚伪恶心,狗眼看人低。
再次入睡,一觉醒来,却像是个滑稽的梦没有消散,凌家那个女人打电话,哭着破口大骂,什么禽兽不如,什么看错了你,分手这辈子都别再见。
石波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沈少,不知道什么人,把前天你玩沈煜的视频,传到网上了。”
这个世界疯了!
沈君霖还没从噩梦的刺刀里缓过神,手机响个不停,来电显示:爸爸。
“废物!你干了什么?你怎么能被人拍到这种东西?”
“爸,他不是,我有证据,他是余敏后来从孤儿院领的。”
“放屁,DNA我早他妈测过四次了!”
这就是那个,他一说脏话就会赏他巴掌的父亲。
番外二(下)
沈君霖不是没怀疑过文件真假,但他说服自己,如果是假的,沈煜怎么会为了隐瞒让锦鸣为所欲为?
或者说,他根本不在乎真假,十多年看着沈煜在他周围放浪形骸,肆意妄为,张狂无忌,他已经忍了太久,只要一个微小契机,就像扣动扳机射出在枪膛如饥似渴的子弹。
“完了,这些全完了,得罪了耀家,你又没搞上凌家,全完了。”犹如天神君威的父亲坍塌。
沈君霖从他跟母亲争吵中听懂了沈煜的来历,他一岁时就雇佣了特级语文老师余敏来家里做言语启蒙,这个长相有五六分像苏结依的女人,就被强行扣留,直到有了六个月身孕,妥协认命了。
可不再抗拒,反而让父亲失去兴趣,加上母亲因为自己儿子唯一的继承权被撼动,前所未有的激动,要鱼死网破的离婚分割财产,父亲就顺势赶走了余敏。
他救了十六岁的沈煜,跟父亲说,这是他的兄弟,是沈家骨血,就该认回来,母亲愕然,父亲却对他赞赏有加,同时不屑安抚了母亲,一个我都没见过的,怎么可能动摇君霖的位置?
余敏局促不安的父亲和律师一唱一和,大义凛然,陈述利弊,在反复描述沈煜天差地别的未来后,签字交出了抚养权。
沈煜是他沈君霖的,不管是弟弟,还是仆人,还是玩具,还是性奴隶,这一辈子,都只能是他沈君霖的!
碰的一声门被踹开,沈煜脸色苍白歪斜躺在床上,懒散笑容像夕阳投在海面的光。
他晃了晃手机,页面上是他自己跟几个男人赤裸纠缠的躯体:“哥,你这波操作真心厉害,让我给自己当嫂子呢。”
“你,你疯了!贱货,你还要脸么?”
“呵,你做的人要脸,我发出去给大家一起欣赏就是不要脸?”
“马上给我都撤掉!有多少,都删了,删了!”
“唉,现在互联网这传播速度,那就跟艾滋一样,沾上一点,就再别想撇干净了。”
“你,你——”沈君霖脸窒息一样的涨裂通红,猛然扑上去,两手死死掐住沈煜脖颈。
沈煜没挣扎,只是随意抬了下手,轻柔像抚摸调情一般滑过沈君霖腰侧肋下。
这让沈君霖惊恐得颤抖,手指更紧更狠勒压下去。
他以为沈煜已经放弃反抗了,直到那晚无意撞见,他跟余敏在后院隔着栅栏说话。
“妈,没事,再有几个月,我就十八了,就能自己决定去哪里。”
“都怪我,以为是为你好,被他们骗了,我怎么就那么蠢,让你受这些委屈。”
“真的没事,都快过去了,妈,你把我以前那些课本都放好了,我回去还得看的。”
“你就只留了语文的。”
“我就喜欢语文。其实我也算有个朋友,他人很好,跟我一样讨厌数学。”
谁是你朋友!
沈君霖给房间里所有的表从新校对了一次时间,分秒都不差,他的东西,绝对不能,不听话!
亡命之徒,其实随处可见,只有给的价格足够高。何况只是不小心,把一个女人撞到飞驶而来的地铁前。
肢体残破,血肉横飞。
这种无聊的消息,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无关紧要的事,居然还上了新闻。
“是不是你?”少年没有哭,没有表情,没有灵魂。
后来很长一段时间,跟以往无异,半夜敲门,他很快开门,任由他摆布。
“你为什么不真刀真枪的干我呢?”少年突然问他。
沈君霖脸上抽动一下,咬牙射在他腿上:“你是我弟弟。”
沈煜笑了下:“哥,你去死吧。”藏在枕下的刀,触目惊心的寒光。
沈君霖几乎吓的失禁,跌落在地,刀锋划破他腰侧肋下,只是浅浅一道,血甚至没流淌出来,已经让他惊叫着奔跑,大喊救命。
沈煜追到客厅,被赶来的夜巡保镖按倒在地,眼睛不甘死瞪着他几乎泣血欲滴。
父亲被吵起来,赶过来气结,抬脚接连踢在沈煜脸上:“疯子,敢动君霖,敢动我儿子。”
跟着一同过来的,是耀原。他脸上,有种从未见过的风浊石化之感,像一张常亮的路灯,突然老旧,快要断电的忽明忽暗。
好消息和坏消息结伴而来。
苏结依达喀尔越野拉力赛中发生意外,坠崖车毁人亡。这消息让母亲去欧洲疯狂购物两周。他也有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欢喜。
然后另一个消息是,耀原带走了沈煜,去陪伴他的儿子。
那个接到女生告白,直接说自己喜欢男生的傻子,自己死了妈,凭什么抢他的东西?
沈煜被父亲设想周到的捆了双手,耳提面命的不断嘱咐,耀东城说什么要什么做什么,他必须要听话。
沈君霖找了两个保镖陪同,对垂头一言不发的沈煜恶毒笑道:“那个白痴可是广而告之全天下喜欢操男人的,你去了就等着屁股开花,他不是你哥哥,会想着照顾你,你就等着被他绑着反复操烂吧。婊子。”
婊子!自己是个贱货,勾引自己的亲哥哥,还敢曝光到网络上?
你算什么东西?凭你,也敢反抗我?
沈君霖眼眶发红,沈煜缓慢闭合起眼睛。
“警察!住手,你松开他!别再乱动!”
“我他妈是沈君霖!”
比沈君霖更慌乱的,是气息呛进喉咙里的沈煜,他脸上难以置信和功亏一篑的绝望,他一直以来的,十一年的绝望,只有这一刻,清晰无比的从眼底凉透心底。
他咳嗽着惨笑:“你个废物……咳,手是只会……撸管么?这么久,掐不死人?”
警察局里,笔录,闻讯,相互嘀咕,指指点点,沈煜像置身事外,他疲惫坐在椅子上,脖颈上的指痕触目惊心。
问什么,他就答什么。除了视频,他说他也不知道来源,然后谈笑反问:沈君霖说视频是我发的?我发自己被哥哥和三个男人轮奸的视频?暴露狂也不是这么玩的。
他被安排在一间隐秘审讯室,沈淮山在律师陪同下坐到他对面。
“父亲大人,手术前不是要静养么?”
“你这个——”
沈淮山被律师按住,公式化的脸谱:“我们希望达成和解,你可以提条件,我们来按实际情况讨论可行性。”
“那你们找三个,呃,四个男人,把沈君霖轮一遍吧,别忘了玩几次双龙。”
“沈煜!那是你哥哥!他当时也是被蒙骗了,以为你是外人冒充他弟弟,一时气愤冲昏了头,才做出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事。沈煜,你是沈家的儿子,同气连枝一荣俱荣总该知道。”
“别他妈给我整成语,你也配”,沈煜一笑,“我是你儿子?你难道早没发现你儿子怎么被你另一个儿子玩各种性虐游戏,他现在不过是给他做的事划个句号让篇幅完整。我妈被他设计害死,你呢?扣着她的尸体不下葬,逼我去配耀家刚出柜的儿子,我其实一直想问你,耀东城如果看上的是沈君霖你会怎么办?会让他也所有事都听话么?”
沈淮山手捂在胸口,却慢慢露出数十年江湖混迹的老辣:“我也不跟你废话了,君霖已经被你毁个彻底,不能看他进监狱是我的底线,如果你非要鱼死网破,我拿你没办法,但沈家剩下的财产,我会全部用来买凶,雇人,杀了,不,先把你视频里那些事情照样做一遍,再慢慢肢解了他,耀东城,这世上你唯一在乎的,不就只有耀东城么?”
沈煜勾了下嘴角,不带任何控诉的冷淡陈述:“你也知道,我只有,这么一个朋友,爸。”
沈淮山愣了下,急剧眨了几下耷拉的眼睛,嚅喏道:“你,你放过君霖,我补偿你,其实本来,不都说好了,我给你百分之十,你自由自在想去哪儿都行。”
“那不是耀原给我要来的么?可惜不是我要的”,沈煜沉寂了面孔,“告诉我,你们把我妈葬在哪里了?我可是听话,在耀家呆了十年,换这个,总可以吧?”
沈淮山一惊:“说了这个,你就撤诉么?”
沈煜冷冷看着他:“别想着撒谎,我这十年,别的没学,只精通了这个。”
沈淮山犹豫半晌,盯紧沈煜反应试探着说道:“她没葬,火化后,骨灰撒海里了。”
沈煜默然。
撤诉,鉴定沈煜精神失常,有被虐,和被杀死的渴望。
警局门口,沈淮山在众目睽睽,闪光灯不停下接沈煜上车,对他咬牙切齿道:“放心,你是沈家的儿子,我不可能不管你。”
沈煜像没听见,抬头看电线杆上,两只麻雀叽叽喳喳。
郊区戒备森严,安保级别与监狱无异的精神病院里,消毒水味道弥漫,白色披挂戴着口罩的男人给目光呆滞排队的病人们发下药丸,检查他们吞下。
直到一个男人,让他愣了愣,见过,看过无数次视频,眼前这张俊俏面孔上,痛苦扭曲的神情。视线不由下滑到浅蓝病号服上,裹在里面的肉体,被肆意撕扯,打开到极限,只作为攫取性快感的玩物。
沈煜注意到,新来这个医生,检查他有没有吞药时,刻意延长了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的时间,甚至试着夹住他的舌头。
“我魅力可真大。”
医生看着他低头,似是无奈又像挑衅勾引的轻笑。
值班的晚上,他终于找到机会,钥匙打开门锁进去,男人坐在床上,透过巴掌大的窗户看外面一缕细薄的月色。
“你真的好骚啊,勾引了亲哥哥不算,被几个人一起搞还爽成那样,你是不是没有男人操就活不下去?”
男人似乎是觉得太滑稽了,笑得肩膀乱颤:“这里只有你跟我,你想上就上,跟谁找这些借口呢?跟你那块小小的良心么?”
医生伸手,解他病号服纽扣,却因为太紧张,手抖得用不上力气。
沈煜好整以暇看着他,想了想提议道:“你想要我自愿,或者,做的像是我勾引你也行,只要帮我一个小忙,微不足道绝对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小事。”
(番外二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