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:Secret Santa(下)
“完全被操开了。”沈煜按住男人反绑的手阻止他挣扎,继续扒开臀肌,让水流近距离冲在褶圈红肿收缩的穴口。
“是射太深了还是你里面在吸啊”,手指插进去勾动抠挖,“锦哥,就算再喜欢也得弄出来,你生不了孩子,只会生病。”
精液缓慢外溢,流淌进大腿肌腱阴影里,衬在男人冷硬背脊下,如同狮子被折断四肢利爪,倒在深林里等待死亡。
沈煜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,徒手撕开衣衫,跟挂在脚边的裤子一并剥掉丢在一边,押解起赤身裸体的男人往外走。
阁楼是平层,只放了一张床,锦鸣想起第一次送沈煜回来,还笑着问,这么小面积怎么不知道买张单人床,旁边还能放张桌子之类,那时一脸无辜的沈煜怎么回答的,床虽然大,你可是第一个跟我分享的人。
现在他反绑跪坐在地,连支起膝盖并拢大腿也做不到,浑身还是高烧一样燥热,才泄过的器官充血半抬,身体里那药,不过是刚开始发挥效用。
大刺刺张腿坐在床边,正面对着他的沈煜,展开一条浴巾裹住他,吸水棉质摩擦过肌肉,都让他压不住满是渴求意味的低喘。
“别急嘛”,沈煜叼了根烟在嘴里,很是细致缓慢擦拭他身体各处,“干炮前聊聊天,联络一下情感,两厢情愿的操起来才更爽。”
锦鸣垂着目光,控制不住喘息,至少能闭上嘴不说话。
打火机点烟吸上一口,沈煜缓慢问道:“你还不知道我姓沈的时候,那次在车里抱着我,枪硬得快把我大腿插出个洞,为什么不动我?没东西操不了后面,嘴或者手你都不拿去用一下?”
跪在面前的男人不动弹,嘴唇抿得更紧,沈煜笑了下,手机拿过来滑了几下,送到锦鸣眼下,上面四个男人围坐在烧烤桌前轻松愉悦的照片,却让目光触及的人心神俱裂,抬头怒吼:
“你敢!你敢动我弟!我他妈剁了你!”
“哎哎,锦哥,冷静”,轻易按住男人肩膀,“锦添比你平易近人爱交朋友,我这几个哥们儿,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,只要你让我满意了,我保证他们只带小朋友通宵烧烤K歌,他喝再多,醒来也只会宿醉头疼,屁股完好无损。替哥哥被人上这种事,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也确实冤枉。所以,要不要先从回答问题开始?没听清我可以重复一次,那次在车里——”
“因为我不想”,被逼至绝境的锦鸣,放弃最后的消极抵抗,“你那时看着,很干净,单纯,我完全被你骗了,你满意没有?”
“你就知道我是那时候骗你,不是现在?”大概是觉得太滑稽,沈煜自己忍不住笑出声。
半晌才止住恢复冷漠玩虐:“真他妈气死我了,怎么就被个不长眼的给我认出来,还特意跑去告诉你,喂,老实点说,你也马上心甘情愿张腿给我干了吧?”
药效烧得锦鸣头痛不止,像潜在海底闭气太久那种晕眩,从水下看太阳很有意思,本不能直视的强烈,变得柔和亲近,仿佛触手可及。
第二次见那个冒失无措撞到他的男人,在最熟悉那片海岸线上,白衬衫的衣摆被风拽到腰后,看见他愣了一下,片刻回想后微笑招呼:“你说你姓锦。”
后来再三四五六次遇上,锦鸣居然完全没觉得过分巧合。
“锦哥,我日子好难啊,跳进海里会不会好过点?”
“为什么就抓着我一个人欺负?我又没做错什么,非逼得我走投无路?”
“我是喜欢男的,但也不是跟谁都行,我好歹也有点底线,过界也犯恶心。”
锦鸣只听他抱怨,从不回应,甚至没问过他的名字。
他不想逾越一个旁观者的界限,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,似醒非醒,衣领散乱,脖子下面有一种暧昧的伤。
“谁弄伤的你?”
“客人……呃,你别误会不是你们那地方那种,应该说,客户,不过我也算守住底线了……锦哥,我难受。”
锦鸣觉察,本来简单的心动,像树木根须,往深处扎根盘踞。
“沈二少”,他头垂得更低,平缓开口,“别动我弟,你到底要怎么样?说出来,我照办。”
“这是要跟我谈判了?半年前你被龙虎门的亡命徒堵进仓库,听说你撕了墙上张破海报折成纸刀,一挑三没落下风还扎了对方肺眼。”
沈煜抬脚踝,悠然探进他腿间摆弄:“不愧是我兄长大人手底下——最猛的狗,这么杀伐果断的人,刚才浴室里你是真反抗不了?还是做样子敷衍下自尊,其实很享受我强奸你。”
“你说的对”,冷淡的声音消匿了情绪,“你现在说什么都对。”
沈煜淡挑下眉:“聪明啊。那我也直接给你划出道,只要让我相信,你真很享受跟我做爱,你弟弟就只会享受一场纯粹的友谊。”
“要怎么证明?我说了就行么?”问话讥诮,显然也不认为对方会这么善心大发。
“身体最诚实,你再射出来三次,我就叫他们送小朋友回家,不然那几个,可最爱吃新鲜早茶。”
锦鸣反绑的手握了握拳,缓解两条手臂的麻痛,他没笨到去问能不能解开,自取其辱给人增加乐趣。
他抬头,视线对上沈煜那双阴诡眼眸,豁出去的平静:“操我。”
“乐意帮忙,不过现在是爱莫能助”,男人腿张得更开,性器原始沉寂,绵软歪斜在一侧,好像不带一丝攻击性,它的主人好整以暇叹气,“我又没吃药,不受点刺激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跪在面前的男人已经向前挪动膝盖,低头埋进他腿间。
“怕你给我咬断了,不过,危险本身也是兴奋剂……锦哥,你舌头好软”,沈煜正呻吟沉浸得放浪,突然间痛叫出声,“疼,疼!”
刚才含进前端的锦鸣一惊,忙松开嘴仰头望他,牙齿明明没碰到——
对一个人的紧张和关切,像砸碎在犯罪现场的镜子,怎么收拾,也百密一疏,有迹可循。
志得意满的男人,唇边弧度深刻,凌迟的刀,终于挑到受刑人最柔软的位置。
锦鸣肩膀轻微抖了一下,又低头将勃发男器含进去,上下起伏,让它反复深撞进喉底。
“别吸这么紧”,低哑着声音,沈煜扣住他后颈止住近乎自虐的行径,“要是给我口出来,还想靠什么操屁股把你插射三次?节制才长久,我可最多再贡献你一份精血。”
麻木于对方深不见的的恶意,锦鸣机械停下动作,涎液牵扯在嘴下跟青筋搏动的性器之间。这副身躯各处肌肉都淬炼冷硬,面孔也是峻煞凌厉,此刻却只剩迷惘和垂败。
沈煜眼中,不带光亮的暗火灼烧,指间半截烟被熄灭在烟灰缸里,面前跪着的男人被拉起来推到床上。
反绑的臂肘撑在腰后,男人无法躺倒,仰坐着任由他正面抄起双腿,向两边大刺刺分开。
肆虐过的穴口还没平息,湿滑又敏感,半簇褶皱被碾平顶入,就拼命收缩紧裹住性器的砥砺前行。
“下药,强暴,胁迫”,沈煜挺动腰身,“我可从来没对别人用过。”
性器前端凿捅到地方,轻缓磨蹭,又漫不经心滑过去。
男人被他叠腿拦抱,禁锢承受戏弄,声音带颤栗却灰冷:“操狠一点。”
“我不喜欢太粗暴”,前探压在锦鸣身前,拉近两人对视距离,漫不经心笑道,“不过跟之前一样,你亲我,我就听话。”
锦鸣低垂着脸,没有温度的视线,落在两人连接处,肉刃进出的缓慢清晰,那处吞吐得淫靡贪婪。
对沈煜的指令,男人接收迟缓,但顺从听话,身后的手撑身,上仰起脸,喉结滚动的颈线紧绷成直线,嘴唇干涸粗糙,呈送上去轻触了沈煜两下,很轻,是种卑微乞求。
沈煜钳住他腰身,猛然加速,密集抽打在找准的点上,瞬间超负荷的刺激,男人本能的瑟缩,被意志硬生生压制,腿张得更开甚至勾住沈煜,配合他操干得更深重。
身前人扭动着白浆溅在他腹下,沈煜根本顾不上,手掌扣进饱满臀肌阻止它凶狠收拢,滞留在倾轧挤缩的甬道里不敢动弹,竭力克制住缴械的冲动。
半晌他幽幽呻吟一声,嘴唇覆盖上刚经历高潮不住喘息的男人,撒娇似的抱怨:“你说我对你用情有多深,才能扛得住你这么紧的压榨。”
锦鸣偏开脸,漠然道:“再来,从后面吧。”
沈煜看他片刻,好整以暇抽身让出空档,讥诮着赞叹:“一刻不停就连战,混黑道的是每个都这么厉害?”
“怕你软下去,没兴致了。”锦鸣侧倒翻身趴卧。
“让我从背后干?是不想看见我?”
锦鸣正曲膝,将身体支撑成泄欲工具该有的样子,嗤笑一声:“从后面干的深,刚才那姿势,你鸡吧不够长,上不上下不下,我难受。”
沈煜正抚慰着自身涨得发紫的硕长,保持它运转又不能过热,听到男人不知死活的言语,眉梢挑动:“先陪我玩点我喜欢的,然后保证解决你的欲求不满。”
大街上免费送的圣诞装饰品,廉价的红丝带金色圆铃铛,响声细小却清脆。
“锦哥,你眼神太凶了,拍出来怎么看也不像自愿跟我上床的。”
两根红绳勒在男人颈下,男器根部,趴跪在床上臀部翘起,稍微动弹,就能听到响声,沈煜拿着手机在他身后,说话分明兴高采烈,面孔里的似笑非笑,却复杂难言。
“要不你把眼睛闭上?说不定能显得淫荡欠操一点。”
耻辱让男人咬肌松不开,脸侧到耳根僵硬,浑身止不住颤动,但最终还是合上眼睑,像拉下某种大型粉碎机的启动闸门。
他看不见沈煜此刻表情,如同整个世界,也都在那个粉碎机里,纠结不舍,痛苦困涩。
只是一瞬间就湮灭得再无踪迹,只剩没心没肺的满意:“这张不错,别说东城,就是那群自诩经验老道的,估计也看不出破绽。”
手机就被随意扔在床上,落在锦鸣脸侧,他万分后悔睁开眼,看见还亮着的屏幕上,自己赤裸反绑任由玩弄的下贱姿态,下面迅速跳动的信息回复:
火哥威武,果然是什么样的都手到擒来,之前看着凶神恶煞,现在这反差,幸亏我没在高速,不然直接车祸身亡!
他背上那是伤疤?又宽又长的我以为东非大裂谷呢,火哥这都吃得下去,真铁打的胃。
你这不懂了吧?圣诞节啊,菜就要硬一点才够味,哈哈哈。
你才真不懂,火哥这是牺牲自己替东哥淌个明路,就可惜撞号了,不然对东哥才是真爱啊。
视野被沈煜的手阻隔,修长手指,骨节分明的干净,捏着方形锡纸:“你这么乖,奖励你,我这次带套。”
耳膜里一直针扎似的生疼,模糊不清里,撕裂包装时,还有接连不断的铃响声,短促尖锐,让他烦躁不安。
直到后面被带上润滑和单薄阻隔的粗大热物闯入,浅显抽插几下就急不可耐,按住他的腰凶狠顶到尽头,那瞬间,圆小冷硬的金属,没有鲜活气息,不带丝毫怜悯的撞击在深处,那股疼痛和巨大的陌生刺激,像张密密麻麻的电网直接缚进他后背。
“你,你……”他浑身抖的字不成句,身后男人扳进他肩膀里,让他更无处可躲。
“不是嫌我不够长么?像不像被入珠的鸡吧操?我很聪明吧?看你爽成这样,为你去做个手术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铃铛响声越急,男人趴俯,本就是任凭宰割,操干他的男人随意摆弄调整着角度,拉高他的腰臀,单腿蹲跪更顺畅搅动得汁水泛滥。
穴口靡红外翻,色润鲜嫩,里面狭道壁垒已经敏感异常,不管被向外勾带还是向内探插,都不知廉耻纵身贴和着汲取快感。
闷声响动,那个铃铛在击打中肆意翻滚,毫无预兆顶进侵占的残留缝隙里,抽干了锦鸣周围最后一缕氧气。
如同跳楼机的猛然加速坠落,锦鸣被裹挟在生理刺激中,不能控制的再度射出来,接连强制逼出性器的液体已经稀薄。
他向前倒下去,绞动着腿让沈煜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抽离,深埋进凌乱床单布料里,浑身抽搐不止。
可是一秒不到,就被饥饿喘息的野兽抓住后绑手腕,硬拉起来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
“我等不了!”沈煜伸开腿,将他抱在身前,跪坐下沉腰身,再次将那昂扬膨胀到极限的欲望整根吞吃下去。
“不行,我……我不能再连续……求你,沈煜,给我点时间……”
“锦哥,你真很残忍,要快就快,要慢就慢”,沈煜收拢手臂,牙齿咬在他肩上,下体不间断的上顶,“对人也是,说好就好,说收就收,比我会玩多了。”
“你先骗我……早知道你姓沈我不会……啊啊!”
沈煜发狠攥着他腰身,下压同时全力往上操,像要将他整个人钉穿了一般:“想让我停下,回答问题,答对了,给你休息一分钟。你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被我操?”
“……被你操。”
“错了。”
“你!你!沈煜,停下!”
“还是错”,沈煜低笑,伸手去撸动他身前空挺颤动的阴茎,“你该回答,既喜欢我,又喜欢张开腿让我操。”
“别弄,我射不出来……”
“锦哥,我说出来三次,又没规定你射什么,我看得出,你快忍不住了吧?”
“别这样,我求你……”锦鸣彻底崩溃,透明液体从眼下流满脸颊。
“那再给你个机会,回答问题,我是谁?”
“沈煜……沈二少……”
锦鸣突然放弃挣扎和恳求,脑中放空时突然闪过曾经会所一个人称最下贱的男妓,替人担保欠了巨额债务,每晚被人轮奸,插酒瓶甚至被狗上,但他还总能从医院缝完针笑着跟他打招呼。
他说,任人宰割其实反而快活,那些总不自量力想反抗的人,才会痛苦。
沈君霖也喜欢让他跪在面前,替他擦干净皮鞋,轻佻拍拍他的脸,安分守己,做条听话的狗,这是你这辈子注定了的。
“答错了啊”,嵌在他身体里躁动更猛烈的性器,临界膨胀热度攀升,抱住他的男人却低吟深沉如同一个虔诚教徒正向神祷告,“解你束缚和压制,赠你自由与欢愉,予你毁灭再复生……I‘m your secret Santa。”
“……你他妈是不是……精神有问题?”他断断续续的仿佛弥留遗言。
沈煜笑了下,爆发的灼热,隔着那层薄膜,仍激荡在他体腔里,同时被上下撸动的男性器官,兵败山倒,失去最后防线,肮脏不堪的尿液喷落在床单上。
身体相连的两人,逐渐冷却下混乱欲望,不约而同,各自看见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可逾越的天堑地裂。
沈煜推开身上的人,站起来剥掉保险套扔在地上,沾满精液的金色铃铛滚落:“弄成这样,说好的优雅呢?幸好我床够大,湿一半还有另一半能睡。”
“电话。”锦鸣平直说道。
沈煜痛快拨打过去:“小孩你们送回去了?喝到四点多就倒了?这酒量……你们都跟人聊什么了?喜欢的类型?”
锦鸣听着,松懈了气力,侧躺在床上,手臂已经麻木没有知觉,眼皮渐沉。
沈煜又点了根烟,嬉笑看着他:“哎,你弟说,他不怎么看胸,就喜欢腿长的,锦哥你这腿就很不错,要是锦添想跟你发生点什么,你要怎么办啊?”
“沈煜……你叫我恶心。”
太累了,骂都有气无力,意识陷入黑暗前,似乎看见沈煜似笑非笑的脸,在烟雾袅绕中点头:“是啊,真恶心。”
锦鸣醒过时,周身疲累,过度使用的后穴除了疼,松懈的酸麻别扭,还有股清凉,隐透药味。手腕上勒得瘀伤青紫,关节也跟折断一样,让他起身撑床时倒抽口气。
他抬眼看见沈煜,平板跟之前同样口气问道: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沈煜低头摆弄手机,没什么反应。
他走进浴室,从地上水迹狼藉里捞出湿透的牛仔裤,两手发力反向扭转,水霹雳吧啦砸在地上。
“你是把那裤子当我了么?”沈煜跟进来,手里拿了套干净衣裤。
“当你鸡吧。”锦鸣面无表情,抖开湿布料,蹬腿往里穿,湿涩阻滞加上他强弩之末的体力,让他站不稳,被沈煜一把扶住,调笑道:
“别跟自己过不去,你从我这里榨走的,也不差这套衣服了。”
锦鸣冷冷道:“就算我光着走出街上,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更耻辱。”
沈煜干脆动手直接把衣服套上去,淡淡笑道:“相信我,以后你会见识到更多。”
一周后,沈君霖回到L市,锦鸣接机,被安排坐进加长林肯车厢。
反复摩擦着新买入手的限量版机械怀表,沈君霖斯文的面孔,细长的眼,认真研究着每个齿轮按部就班的转动。
然后抬头盯住坐在对面的锦鸣,微笑:“平安夜那晚,你不看场子,去哪了?”
锦鸣身体僵了一下,面色如常回道:“有个棘手的人闹事,我处理他,费了时间。”
“不应该说,他处理你么?”沈君霖旁边保镖,递上那张他系着红带,反绑的照片。
他仍冷静应对:“那天沈二少喝多了,酒里不知道被谁加了料。”
“他操你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操没操他?”
“没有。”
思索片刻,沈君霖继续问道:“这件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沈二少是您弟弟。”
沈君霖笑得前仰后合:“所以你就打算当没事发生,默默把这亏咽了?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忠心到能卖屁股这个地步了?”
他倾过身,十指交叠放在膝盖,脸色沉下来:“打狗也要看主人。他既然招惹你,你怎么能不找回场子?道上规矩,九出十三归,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。”
锦鸣此刻脸上终于不复平稳,眼里晃动起暗潮汹涌:“您是,要我……?”
沈君霖对他笑得温和:“你是我的头马,倒没想到还有做种马的一天,承蒙我那个弟弟看得上你,你就不用客气,动腰给他打打种,打到……他揣上跟他自己一样的野种为止。”
(番外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