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带劲强暴片段3:
这个残暴狡诈的强奸犯,曾经像个清纯别扭的孩子一样,暗恋着他。
维拉VS靳少伍:
性,是一切的开始——无论是恨,还是爱。
维拉的爱,靳少伍的恨。以及牵扯不清之下,两个世界的人之间,那逐渐模糊的边缘线。
片段回顾:
【靳少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,从被关进黑森林监狱的第一天起。即使他尽力让自己显得不起眼,独特的东方气质还是让周围兽性味道浓烈的美国佬垂涎。
(是的是的,也被你这辈子最重要的那个男人盯上了,只是你暂时还不知道!)
他已经时刻小心提防,却终有不慎的空隙。
(可惜,社会就是个大染缸,这个牢狱里,更是黑暗的染缸,被深黑淹没的人生,估计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带来救赎。)
去工具房的路上,被人从背后偷袭,脑袋上结实挨了那么一记金属棍,眼前一片漆黑,四肢瘫软……
但他强迫着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知觉,意识在巨大的旋涡里苦苦挣扎。他很清楚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——即使拼了性命,他也绝不容许那种肮脏下作的事发生在他身上。
(靳少伍真的是个很坚强的人,我尤记得,当年看这篇文之前,看到的耽美文中的小受,暂且这么称他吧,基本上都是披着男人外皮的女人,这让我很不能理解耽美的意义何在。但是看到这篇文之后,我才算是真正GET到耽美文的魅力。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,纯爷们之间的直接碰撞)
靳少伍头脑冷静,知道拖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,他巧妙的利用了洗衣房里的布局,看准时机向门外冲去。他计算得精准,那三个笨拙的美国大汉绝对抓不住他。
靳少伍却没想到,门在他面前率先开了,出现的是一个金发蓬乱的小子,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,皮肤白皙,嘴唇是监狱中少有的红润。
(那是靳少伍第一次看到维拉,却不是维拉第一次看到靳少伍。虽然是最糟糕的开始,但是,似乎也比没有开始就结束,要好上一点。)
“快滚!”靳少伍粗暴的喊道,一方面处于被挡住逃生之路的焦急,另一方面也不希望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男人成为代罪羔羊。
(就算是深处黑暗,靳少伍还是那么善良。这也是他身上,吸引维拉的地方吧。)
那小子却没有反应,动也不动,凌乱过长的头发盖住脸的眼鼻。
“走啊!”靳少伍未假思索地抓住他的手,下一刻却发生了靳少伍觉得不可思议的事。
一股诡异的力量,将他的身体向前扯,凌空停滞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,手因为仍被金发青年握着而整条右臂被扭到背后,肩环被踩住,靳少伍清晰地听到身体里咔嚓一声,冰冷的寒意袭入心底,能做的只是紧紧咬住牙。
(什么是反差?身高155的双马尾幼齿少女,拿着长2米的巨斧和高2米的巨盾和带着小鹿般纯洁的眼神的少年毫无节操的说着下流话!)
金发下的红唇勾起美丽的弧度:“整条胳膊被卸了还能一声不吭,你挺带种的嘛!”察觉到靳少伍扭动着躯体有站起来的意图,金发扔下那条瘫软的胳膊,踩上靳少伍的脚踝用力践踏。
(维拉少爷,不是我说你,生气就生气,你这么对人家,怎么还指望着人家喜欢你!温柔点嘛!不过我知道,现在的你,还不懂爱,一切只能凭心而做!)
趴在地上的靳少伍,背脊剧烈的颤抖起来,却仍倔强的一声不吭。
金发少年用手将头发抄到后面,露出澄蓝的眼眸,他总笑得玩世不恭,却叫人看了不寒而栗。
“你们越来越没用,连这么个新朋友都招待不好了?”
“我们……当然不能跟您比。”卡尔谄媚哈腰地笑道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维拉的表情相当愉悦,“这个男人归我,很久没遇上刺激货色了。”
(维拉表面:上了他!维拉内心:几个杂碎也想动我的人?我可得保护好我的小点心!)
“维拉·杰立卡,你总该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叫什么。”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条腿,将他拖进里面的衣服堆上,翻过身正面躺着。
(你总该知道,未来会爱上的男人,叫什么名字!)
靳少伍面色惨白,不住喘息着,汗水从额头,脖颈,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,交错流淌着。
“你有张漂亮面孔,会被很多男人喜欢、强暴和凌虐。”维拉蹲在他身旁,用手背轻抚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脸。
(其实我了大喜欢,了大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,以及,虐待比他聪明的男人!)
“混蛋!”靳少伍愤然撇开脸,“我什么地方像女人?”
维拉戏谑地摇头笑道:“这里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还有女人这种生物,大众流行的口味,就是你这样:俊俏,刚毅,健壮……”说话的同时,维拉修长的手指已挑开靳少伍的衣扣,抚摩结实的胸肌。
(这就是可悲的世界,无论男女,只要是弱势的人,都会被欺凌和虐待。)
靳少伍完好的左臂,带着全身的力量打了过去,维拉却好象早有防备的轻松接住。
“打算让我把这只也折断?”维拉皱了皱眉,“我今天心情不错才告诉你,顺从一点才能少吃苦头。”
(这是维拉的生存法则。)
靳少伍冷笑:“我也告诉你,现在给我滚才能保住你的狗命!”
(这是靳少伍的生存法则。)
“是吗?”维拉漫不经心笑起来,抓着靳少伍的左手,将食指含进嘴里吸吮。
“恶心!”靳少伍用力抽出手,他眼中厉色一闪,霍然伸指戳向维拉的左眼。
维拉闪避极快,脸颊还是被刮开不浅的一道,血渗出来,散漫的笑被冷酷的神情渐渐取代。
(维拉心里想着,他的伍居然还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,是时候教教他了!可惜,最终被影响的人,不止是靳少伍,更多的是你。他会唤醒你内心,最纯真最不愿意流露的感情!)
“老实说,你这张脸就像女人,”靳少伍嘲弄道,“破了相还真他妈的可惜。”
(确实,长得好看,应该也是你之后心动的原因吧)
维拉面无表情抓住伤他脸的左手,靳少伍已做好准备,了无惧色瞪着维拉,管他是要折断胳膊还是打断腿,就算送命也不可能忍气吞声,他就是这种人。
出乎意料的,维拉却只是扯过条裤带将靳少伍的左手绑到一旁的钢条上。
(他还是心软了。)
他开始慢慢脱掉衣裤,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却是难以想象的健壮,每一块肌肉的纹理经络,都完美如同雕塑家的精心杰作,但比这更让人愕然的——是纵横交错的各式伤痕。
俯身撑在靳少伍上面,整个笼罩住这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,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征服中的快感和兴奋。
撕光靳少伍所有的蔽体布料,不急不徐抚摸过各处,任何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,轻佻和侮辱的意图不加掩饰。
“你的身材很好,肌肉手感更棒,”维拉跪着压制住靳少伍双腿的挣扎,抓住他腿间的男性之物,“家伙也不小。你早晚是男人的盘中餐,而且很快会习惯劈腿这种事。”
(开始说教,但是靳少伍: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!)
一直咬牙忍耐的靳少伍,小麦色的胸膛不住起伏,眼中血丝爆裂几乎浊红。
“我——跟你们不同,你们这些该死的变态!”他的声音嘶哑,屈辱到无奈的不甘,羞耻的焰火燎灼他内脏的每一寸。
(是的,他们都是身处黑暗的灵魂,一直健康成长的人,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的恶。)
“是不一样,真紧哪。”维拉冷不防将手指插入紧窒的秘处,迅速转动着感受肠壁受惊的全力排斥,更为满意的是,靳少伍无法忍受地低叫了一声。
靳少伍开始剧烈的挣扎,甚至顾不得大幅度的动作只带给被贯穿的下体更大的痛苦,却被居高临下的男人轻易制服了。
彻底绝望下,靳少伍只有紧咬着牙,不管是惨叫还是呻吟,尚存的自尊也决不允许发出口中,只有闭上眼,不去看强行被拉开的腿间禽兽般的肮脏景象。
(对于靳少伍来说,做爱,是两情相悦的事情。)
“把身体放松些。”维拉艰难的增加插入的手指,抚摩拍打着僵硬对抗的腰身,却清楚的感到手指被挤压得更紧。
“想死吗?”维拉的耐性似乎也到极限了,靳少伍却没有任何软化屈服的迹象,“看来你喜欢更粗暴的方式。”他再不犹豫,猛用力将两指推到尽头。
(所以说,维拉还是很直男的,不像格瑞斯,带点心机,带点绿茶,比他更懂得,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,这句话的真谛。)
靳少伍的身躯像被电击中,混乱的痉挛和颤抖,用力并拢大开的腿。
干涩的内部变得温湿,维拉知道那是血,不光有被指甲划破的嫩壁,还有被撕开的裂口。
警觉到什么,维拉迅速将另只手插进靳少伍紧咬的嘴里,防止他将舌头咬断。
甬道被血润泽到足够顺滑,维拉抽出手指,将勃起已久抵住,靳少伍敏感觉察到硕大的异物是什么,也不知从哪儿又挤出的力量,腿乱蹬乱踢,维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。
维拉看着闭目受辱的靳少伍,他极力掩饰着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,眉头却已深皱得变了形。
“你真倔强。”维拉不由得去吻靳少伍的额头,却立刻被嫌恶的避开。他抓住靳少伍的腰,用力将阳物一气挺入,直抵最深的地方。同时附在靳少伍耳边,恶意说道,“感觉得到吧?进去了,你已经被我上了,就乖一点让我做到高兴,早点放过你吧。”
(维拉还在滋滋不停的说教,只是他还不懂,不是所有的人,都会屈服于暴力之下。这世界,因为有反抗,才更鲜活。因为有不屈,才能越来越好。)
“你……做梦,杂种!”靳少伍的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对疼痛的感觉麻木了,肢体像残破的碎片,被维拉随意的摆置玩弄。
体内不断被撞击,热的感觉最后留在眼睛上,靳少伍没法控制,液体不断的外渗。
天昏地暗,只有抽插进出的折磨仍在继续,靳少伍甚至以为,这暴虐的尽头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结束。 】
这是一场真正的强暴,也是靳少伍心底,不可磨灭的伤痕。
强制的爱,算不算爱?
如果是我,可能不会原谅维拉,大概是因为我没有靳少伍的心胸。
庆幸这里是监狱,才让维拉在做出这样的兽行之后,能有机会补救、挽回,最终软化了靳少伍的仇恨与内心。
不幸这里是监狱,如果在其他地方,人类的兽性绝不会毫不掩饰地袒露,靳少伍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。他也许会以其他方式遇到那个男人,两个人说不定会有一段更加正常和愉快的第一次。
后续的故事,看上去像是维拉,在用自己的权利,能力,不断地帮助靳少伍,为他解决麻烦的过程;
但是实际上,是人格健全,性格温和的靳少伍,再不断地帮助维拉,将他从黑暗的深渊,一点点地返回光明的故事。
所以,无论开头多么的糟糕,爱的本质,大概依旧是真诚吧。